鬼鬼祟祟从外面回来。既然你们说你们不是在干清宫,那去了何处?该不会是和哪个侍卫幽会去了?」
颖贵人面上闪过一抹心虚,斥道:「你丫头说见过我二人从外面鬼鬼祟祟回来,我的丫头还见过你和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回来……」
接下来的话,被钱贤妃突然下令将二人拿下打断了。
「陶贵人也是宫里老人,自然分得轻重,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陛下突然重病,为了撇清嫌隙,两位贵人还是老老实实下去将话说清楚。若是本妃错怪了你二人,是时定然亲自赔罪,若不是……」
一群太监宫女一拥而上,将颖贵人和丽贵人往外拽去,两人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和人斗嘴皮子了,一个哭诉喊冤,一个骂陶贵人构陷,还叫着皇后娘娘。
魏皇后带着几位太医从里面走出来,斥道:「闹什么,陛下都这样了,还闹腾!」
颖贵人挣脱太监的箝制,哭得梨花带雨地扑在皇后的脚边:「皇后娘娘救命啊,那陶贵人诬衊我和姐姐,贤妃娘娘要拿了我们去问话。嫔妾二人冤枉,皇后娘娘救命!」
魏皇后看向钱贤妃,眉心微蹙:「贤妃这是作甚,如今已经够乱了。这颖贵人和丽贵人素得陛下宠爱,陛下这还没怎么,怎就拿着这两位贵人动起刀来。」
这帽子扣得有些大,魏皇后的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说钱贤妃妒忌丽贵人姐妹二人,趁机剷除异己。尤其后宫向来以皇后为尊,万万轮不到贤妃来指手画脚。
钱贤妃咬了咬牙,正欲说什么,安王从旁边走了出来。
「按理说,父皇后宫之事,轮不到儿子们插言。可父皇病得蹊跷,既然有所疑虑,还是问清楚的好。父皇的龙体关係着江山社稷,若是有哪些人因为一己之私祸害了父皇的龙体,儿子们定然不会装聋作哑。」
惠王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旁边嗤道:「你算是哪根葱,你这话意思指母后包庇这两个小贵人?」
安王似笑非笑:「本王可不敢如此妄言,不过有些疑惑还是问清楚的好。」见惠王又想说话,安王看了看旁边立着的永王、晋王、鲁王等人,「想必几位弟弟都想弄清楚这个疑问吧。」
其实现如今的情况非常明显,钱贤妃与安王母子怀疑是不是中宫一系是不是暗里动了什么手脚,才致使弘景帝突然重病。
若是没有这丽贵人姐妹二人的事也就罢,既然发生了这种事,自然要藉机发作一番。虽是这丽贵人颖贵人看似谁也没有附庸,但谁敢说二人背后不会有人。尤其平日里皇后也算给二人脸面,若真是听从皇后之命,干出个什么事来,谁也不敢说。
魏皇后的脸气得煞白,环视殿中诸人。
虽目前只是钱贤妃母子二人说了话,可见此情形,明摆着有这样的疑问不止钱贤妃母子二人。
她嘆了一口,「罢罢罢,本来本宫不想将此事闹大,只想私下里处置也就算了,毕竟这事关你们父皇的名声。刚好萧院使和几位太医也在,趁着将这事说清楚,也免得本宫凭空背负不白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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