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且行事的此人必定神通广大,财力雄厚,又能挟昔日救命之恩。”
杨登那只伤了的手微微发抖。
“要纳要娶,是父亲做主的事,何况父亲也说是跟我‘知会’一声,自不会在乎我是什么意见,”杨仪瞥了一眼杨登:“但如果父亲问我觉着如何,我只有一句话,她不配。”
杨登艰难地:“你莫非怀疑是她……不,她不会。”
既然他开了口,杨仪道:“我也没说是她,但毕竟得有一个人这么做了。”
小连跟小甘在廊下,隐隐听院子外似乎有人前来,两个丫头齐齐出去看动静。
室内的气氛有些僵。
杨仪本来想到此为止,只是提起了济翁先生,她心里却还有一件牵挂的事。
那就是昨夜林琅跟她说的话。
“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父亲,”杨仪望着敞开的厅门:“林院首提过济翁先生的子午神针,但母亲从未教过我这个。父亲曾经跟着济翁先生学医,不知子午神针,又是如何?”
杨登还没转过弯来,听杨仪说完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所反应:“哦……你说这个。”
定了定神,杨登道:“你大约听说过十四经脉的子午流注?”
“略知一二。”
“你外公是道医出身,更讲究天人合一,医道同源,他的子午神针出神入化,可从不轻易施展,连我也只略略探到些许皮毛而已。”
提起医道,杨登的脑子逐渐清醒,又一想:“只有一次,我亲眼所见你外公用过子午神针,救过一个……”
杨仪突然想起林院首说的“救过一个婴孩”,昨夜在太医院藏书阁内的梦境陡然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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