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又渴望地看着商湛,纵然此时此刻她内心对自己的行为很不齿,她紧紧地咬着唇。
瞧着她唇瓣上的血迹斑斑,商湛不由得心尖刺痛,他掀起鹅绒被将傅染一整个盖住。
稳了稳心神,他眼神凶恶得像只能生吞活剥了猎物的饿狼似的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他怒骂,“都给我滚远点儿,把卲霆惟给我清出去,然后出门左拐锁门。”
陈屏自然照做将卲霆惟扛出去,谢烬却站在门口勾唇肆意嚣张地笑了起来。
真没想到商湛还有今天,那他可得好好地捉弄一把湛狗!
“湛爷,跟哪个漂亮嫩/模玩呢啊!可得保重腰,回头我让穆黎给你再介绍几个水灵的。”谢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到关键之处还非得拿穆黎来当挡箭牌。
他知晓商湛并非是这样的人,也听说不少商湛追他的小天鹅连命都能不要,那他就稍稍加点难度。
等他话音刚落,商湛怒气四溢地朝他开怼:“谢烬,你跟穆黎就非得玩死我吗?”
“等这茬事了了,你看我摁不死你。”此时此刻商湛不仅生理上憋闷得紧,心理上更是。
特别是打从谢烬这番话听进傅染耳朵里,姑娘波光潋滟的秋水瞳里满是质疑时,他的心都快被搅碎了,他不由自主地哄着,“谢烬这玩意儿瞎说的,他跟穆黎两个人的嘴,都不能信。”
“那我能信你吗?”傅染隐忍又克制着自己,楚楚可怜又泪汪汪的模样惹得商湛像心肝都颤了。
合着还真怀疑他了?商湛情难自抑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他深邃的眼眸里含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顿时惹得傅染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萦绕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下。
他目光灼灼地同她说:“小天鹅,不信任我,你还想信任谁?”
“只能信任我,也只能跟我好。”他轻轻地咬着她莹白的耳垂,咬了咬后,他又舔了舔说:“我只有你,没有旁的那些妖魔鬼怪,只有傅小天鹅。”
“只做傅小天鹅的保育员,好不好?”商湛抬眸看他,漆黑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望不见底。
他似妖孽般的模样天生就是令人痴狂着迷的吧。傅染放松着自己柔软的身体,目光不经意想要偏离。
可他哪里会让她如愿,他亲吻着她白皙的锁骨,所到之处像是火烧燎原般地泛起异样感。
商湛的嗓音低磁又哑,充满无限蛊惑力,他说:“染宝,跟着自己的感觉就好,剩下的全部交给我。”
脆弱无依的的小玫瑰刚抽出枝丫,它深陷水深火热的泥沼里,刚探出脑袋的它以为春光和煦,却想到遇到波涛汹涌的海浪覆灭在她身上。
一艘孤舟在风暴中心任凭风吹雨打去,姑娘眼眶里氤氲着蔼蔼雾气,柔嫩的耳朵泛红。
眼前的姑娘眼眶氤氲泪痕,唇紧紧咬着,模样像极了芬芳玫瑰上挂满水珠,她怎么能够一颦一笑都能够令他觉得很舒服呢?
他是真的想溺死在这潮湿浪漫的世界里。
他是真的想吻她,想贴着似蜜桃般的甜腻,好似如何都放肆不够那般。
理智崩盘的那瞬。
商湛觉得自己像是疯了那般。
自己向来自控的理智,碎为齑/粉。
傅染总是能够轻而易举被他点燃。
商湛在她耳畔轻吻着,模样说不出的眷恋。
他轻声呢喃,“染宝,怎么办,我要离不开你了。”
男人的情话融化在耳畔,荡起阵阵酥麻。
傅染面红耳赤,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
可她仍旧止不住地颤着。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商湛突然间就不想问关于小情小爱的事情,因为答案分明昭然若揭,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对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
商湛的漆眸里面是雀跃与欢欣,他浅尝傅染的脸颊,眉眼里喜不自胜,他轻哼,“染宝,你只能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姑娘浅淡又青涩的吻。
仅是一个吻,却再次令他漆眸里的欲顷刻间燃烧,再难遏制住。
“闭上眼,让我来爱你,嗯?”商湛视如珍宝般地对待着他的小玫瑰。
许久许久,玫瑰的芬芳遍布卧室内,小玫瑰的花瓣扑簌簌地往下掉,可枝叶却仍旧是茂盛的。
也就趁着这股子劲儿,才好好地厮磨一番,他也不算辜负了这番好春光了。
眼前人是他的小天鹅,是他的小玫瑰,是他的姑娘,未来会是他的妻子。
只要想到这里,商湛满足得露出笑靥来,这种笑是发自于心里,赤诚真心的笑容。
瞧着姑娘白皙皮肤上的星星点点,商湛轻轻蹭了蹭,但似乎有些蹭不掉,他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算了,明天再迎接属于幸福的疾风骤雨吧。
作者有话说:
别锁了救命救命qwq
热吻
◎只给我偷香◎
隔天, 晨光熹微时傅染纯情的脸,他的脑袋往温柔乡里又埋了埋。
“怎么还没醒,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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