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凑到傅染跟前像只狗似的嗅着她身上的玫瑰味道,他脸上流露出痴迷的味道来。
可他的这副模样,对于傅染来说,无疑是羞辱。
傅染紧紧地闭上眼眸,身上的热度与燥感愈来愈盛,她像是条缺氧的鱼似的浮在水面上等待着猎人被捞走。
此时的傅染丝毫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吸引人,她弱弱地蹲坐在长廊的墙角处,纤长睫毛沾染泪珠,眼眶泛红湿润,绯红的脸颊和唇冒着热气,粉嫩的指尖时不时地抠着。
她没有一处,是不在勾引着他。
邵廷惟情难自禁凑到她耳边怂恿,“傅染,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我保证不跟商湛说,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好不好?”
“你做梦。”傅染气得连脸都红了,当下就像抬手去打他,但胳膊像是吸了水的棉花似的抬不起来。
胳膊被领带缚住时,任凭傅染如何挣扎,但都奈何不了一分。
希望的火光逐渐熄灭,可很快传来脚步声,是陈屏!
还没等她喊出声来,邵廷惟那充斥着烟味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唇。
他捂得很紧,连带着鼻尖都捂着。
很快,缺氧的傅染陷入晕厥,而陈屏就在她十米开外的地方喊着傅染的名字。
待到陈屏往里面走,邵廷惟将傅染公主抱起,他将西装盖在傅染脸上,他堂而皇之地抱着傅染离开影棚。
陈屏同影棚还未离开的人问了两句,得知傅染半个小时前就离开这里时,他急匆匆地往外跑。
耳机里捕捉到声音,商湛冷地吩咐他,“陈屏,给我去查监控,赶紧。”
嫌弃陈屏的助手开车太慢,商湛扣上安全带,直接轰着油门直往傅染的摄影棚冲。
陈屏来到监控室,监控画面好巧不巧停留在的地方就是傅染被邵廷惟抱着的画面,而保安正在吃晚餐。
看到这个兔入狼口的画面,陈屏背脊陡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颤抖着声音,告诉商湛,“傅小姐,被邵廷惟给带走了。”
“操!”商湛克制不住地骂了好几句脏话,他的天灵盖都快被这句话给震疼了,心口止不住地弥漫着尖锐的疼痛来,他极力地克制着。
只要想到傅染在卲霆惟手里,他连呼吸都是痛的,可他理智非常做出判断,“他们在寰辰酒店。”
“陈屏,给我去从谢烬那边调人,就说我商湛要人去掀了邵家的底。”商湛冷厉的漆眸里危险逼人,他捏紧拳,“卲霆惟,我放过你一次,给过你一次机会,你的脖子就非得凑我跟前。”
商湛眼眶泛红,眼底天寒地冻满是冰霜,顷刻间仿佛就能以冰棱锁喉般将人吞噬殆尽。
谢烬,沪圈顶级豪门权贵,与商湛是大学时期的同学,后留学牛津大学分道扬镳。他们是朋友,但在商战中亦是对手,更是知己好友。
在上海,谢烬的人脉比他广些,只是运用手段,商湛更喜直接了当,而谢烬更擅长温柔刀。
两人势均力敌,从大学时期就针锋相对,若非说是谁厉害,那商湛更狠厉些,谢烬更擅长下蛊。
谢烬得知商湛为搭救自家的小天鹅,居然求到他头上,他乐意备至地隔岸观火。
顺便,他还给卲霆惟直接点了把火,他实名向警察举报卲霆惟在寰辰酒店嫖/娼。
商湛听到后,他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不是有病啊?
她家小天鹅,能受得了警察当众盘问?他是不是卲霆惟遣来的卧底?
商湛几乎是一脚油门开到底杀到寰辰酒店,前台男经理拦着他,他径直上手就将那戴眼镜的壮汉经理给撂了。围绕在他周围的保镖与服务员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
还没等商湛威逼利诱,其中有个刚实习的姑娘怯生生地站了出来,她咬着唇像商湛坦白,“五分钟之前,酒店的老板抱了个女人……”
她还未说完,区域经理的眼神已经横了过来,她却不管不顾地全都说了出来,“凭什么我不能说?这份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那老板抱了个姑娘往顶层总统套去了,那姑娘还神志不清。”
听完这句话,商湛直直往电梯里冲,也就在这时陈屏与谢烬开车赶到酒店门口。
电梯的层数在不断地上升,望着泛着白光的数字,商湛暴躁地将拳头砸在电梯轿厢的合金上。
他的眼眶赤红,浑身上下都释放着躁意,他的指骨破了层皮,可他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电梯最终停在顶层十五楼,门打开的那瞬,商湛冷着眼眸走了出来。
他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那般,浑身冷硬的气场分秒间流露出来,令人寸步都不敢靠近。
顶层总统套房只有两套,商湛径直往右边走,他掌心蒙住猫眼,而后重重地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邵廷惟的声音,他言语很不耐烦,“谁啊?”
“客房服务。”商湛刻意压低声音。
接着,邵廷惟蹙紧眉头从浴室里走出来,望了眼床上正在昏睡中的女人,他得意地轻佻眉梢。随后,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他满脸都是厌恶的态度,“我没有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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