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那个人影安静的趴在地上,身后是一条零星的血迹。
只觉得肝脏皲裂,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痛。
那一刻他很后悔。
他这几天在国外,突然一下想通了。
若是那天池鸢不在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探查到她还有呼吸的时候,他只觉得那颗死去的心,一下子活了过来。
有些事情,他想亲自说。
几天前出国的时间太匆忙,唯恐自己不够用心,所以才一直憋到了现在。
“去酒店。”
池鸢的心口一震,不敢去看他的脸。
短暂的兴奋之后,她紧接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
霍寒辞对她而言,就像是兴奋剂,但是那股劲儿过了之后,她就得面对糟心的现实。
他一回来,就想带她去酒店,仿佛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床伴。
她缓缓垂下眼睛,只觉得心里无比的酸涩。
霍寒辞从一旁翻出了一个抱枕,一看便是特意准备的,以前他的汽车里没有这些东西。
“如果累了,就靠着睡一下。”
池鸢将抱枕接过,道了一声谢。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只觉得心脏都被人揪紧了。
忍不住自嘲,果然是她期待太高了。
霍寒辞从未将她当伴侣看待过。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难堪。
所以她并未注意到,霍寒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像是在等着什么事情似的。
池鸢短暂的失落之后,就抬头看着窗外,声音有些沙哑,是被难过二字堵住了嗓子眼。
“霍总,我回去还有事,就在这里放我下去吧。”
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舔舐伤口。
霍寒辞没想到她会说这话,“今天是周五,明天不上班。”
“我要加班,所以放我下去吧。”
“池鸢”
“我要下去!”
池鸢,我败给了多巴胺
她的语气坚定,大概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缓缓垂下眼睛。
霍寒辞只是安静的看着她,池鸢却不敢与他对视。
许久,霍寒辞摘下腕间的黑色佛珠,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黑色的珠子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气息。
池鸢被刺得抬头,仿佛不敢置信似的。
他把这串珠子送给她了?
霍寒辞把腕间的佛珠送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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