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出口,索性自己替他说了。“他们没回来。”
“我没问这个。”
“都说‘纸糊的闽城,铁打的延平府’那儿安全着呢,别担心。”
“我没问这个。”
“好好,你没问,是我自个儿想说还不行吗?”
“那……”
“我让人看着了,要是他们有什么动静,会通知我的。”
“我是想问叙文叔过得好不好。”
“哦~叙文叔啊,过的好,自舟都能下地走路了。”
“你真是多管闲事。”
“哪能是闲事啊,好歹也是你的娘家。”
“又说浑话。”
“好,好,那不说了,快睡吧。”
“恩。”
过了一会儿,镜清又唤道。“睡了吗?”
“恩。”这恩一声。也不知是要说睡了,还是要表明还醒着。
“孙大哥。谢谢”
这头没了声音,镜清以为孙瓴真的睡了。躺在鹅毛软枕上。却听那头开口“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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