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愿意,两人床第之欢也颇为熟络。亲嘴摸屌玩屁眼都轮番着来。唯独这口上之事镜清不喜。现下看这人主动。只觉着心潮涌动。
这口活做的不见得好。却独能撩拨孙瓴的心弦。没两下孽根就直挺挺的立着了。
“怎的这么着急,想我快些硬起来,放到你后头去?”
“那你别做了、我看急不死你。”
“好好好,我的镜清最体贴人了。”说着把镜清抱到自己身上,一根屌自下而上的贯穿着他。
只觉着内里薄壁高温湿滑。一张一缩甚是惹人怜爱。待尽根而入。只觉着一身爽利,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就这么灵欲纠缠下去。
“停下,太深了。要穿了。”这话说着是阻意,听着确是分外煽情。
“不会”说着孙瓴拿手摸摸镜清的细白肚皮。“我可是在这里头?”
“我怎知道。”
“那我们就看一看吧。”说着孙瓴腰上加力。镜清只觉着坐在一匹脱缰的野马上,任其颠簸。
“不行啦,不行啦,要干破啦。”
孙瓴还在拿肚皮说事儿“怎会,前头都看不着动静,怎么会破呢。”
“真的,真的。后头要破了。”
“是吗,你又撒谎,我不信。”
“孙大哥,你莫要不信,轻些。难不成你想要弄死我。”
“这主意倒是不错,死在床上倒很是香艳。”
“你别不正经。”
孙瓴往上重重一顶“正经人能做这事吗?”
镜清发出几声不甚清明的喉音。
“让我瞧瞧你是不是骗我。”
“?”
“起来”说着一巴掌拍在镜清的臀肉上,好大的“啪”的一声。
镜清缓缓的起身,把内里含着的屌一寸一寸的挤了出来,待吐到头的时候,肠道还尤为不舍的吮吸了两下。待整根事物从体内退了出来,只看那屌上亮晶晶的水色,两人今日没做润滑,孙瓴又还未出精,镜清再也赖不得。只得承认那真是自己一副肠道滋靡的。
“转过身来,朝着我。”孙瓴出声道。
“你要干什么?”这个动作太过害羞,哪怕两人也曾在白天交欢,却也不曾把身体这么隐私的部位展露在人眼前的。
“你不是说要破了吗,让我看看是不是真。”
“这……这只是打比方。”
“哦,这么说你是骗我的了?”孙瓴面色一沉。
“不是”镜清一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哪还管什么脸面,转过身去,将臀尖对着孙瓴。孙瓴兴致大好,掰开臀瓣,看中间的菊穴吞吞吐吐的,边上还渗出些液体,用手揩着带进穴内。
“难怪每次做完床单都这般湿,原来是这处在作怪。”
“你,你胡说,分明是你射的多,弄湿的。”
这手指在体内一挑,镜清便哆嗦着,不在说话,仔细享受这快感。孙瓴觉着含着手指的地儿可爱无比,这么小小的一个洞,竟能吃进这么大一条东西。爱怜的伸舌去舔。
镜清只觉着软绵绵的不是手指的触感,本能的回过头去,看孙瓴抬头在他两腿间耕耘。吓得就要往前逃。孙瓴扣着他的腰身,不让人动作。
“孙大哥,别”
“怎么了?痒?”孙瓴游刃有余,一边动手一边动口。
镜清声音细弱纹丝“……脏”。
“怎的会,刚才里里外外不都洗了个遍。”
镜清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不再去说话。索性不理。
只见一根直条条的事物立在自己面前,当下也起了混账主意。一口就把孙瓴的硬挺含入口中。孙瓴没料到这一手,一个不查险些射了出来。
“从哪儿学的这一手?”
镜清俏皮一笑:“我有一个好老师。”
孙瓴猛的起身把人压在身下。缓缓的将胀痛的屌送进了谷道。“这便叫你学以致用罢。”
这下插的又深又急,镜清只剩嗯嗯啊啊的不甚言语。似能感觉到体内那物的分明形状和暴风骤雨的冲击。淫水沾着两人的身子,寂静无声的夜,响起的只有两人浓重的喘息。镜清向来是忍不住的,没熬多久就射得孙瓴满腹黏腻。
孙瓴这头却还没尽兴。将镜清的双腿折于胸口,一边逼着他自渎,一边在后头卖力抽送。就这般又弄了百来十下,才觉着下腹一紧。拔出被紧含的一丝缝隙都不留的肉刃来。送至镜清唇边。
镜清现下哪还有什么功夫去思量,只是本能的抓过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口腔包覆,只看那阳物跳动了两下,便尽数交代在了里头,镜清呛了不少液体下喉。剩下的白浊溢出唇边。沾的满头满脸。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羞的背过了头。
孙瓴还在出精的余韵中,待平复下来,扳过镜清的头脸亲吻了几遭。用手蹭去他面上的淫液。也懒得换床单,就这么倒在这一片淫靡之中。
待两人收了云雨,躺在床上闲话家常。
“回城一趟可真够麻烦的”
“……”
孙瓴知道镜清还是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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