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一样。
“西泽主教!您说的成为少数人的办法是什么,登上那艘船的办法是什么呢?”
终于有一位宗教媒体的女子将随身录音机器人,操控到了西泽身边。
西泽顿住脚步,看向那个女记者胸口的十字架,他帽子戴得很低,压着帽檐,大多数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鼻尖与下颌,还有那棱角分明的嘴唇。
他转脸看向女记者:“此刻我向他人做出任何广泛而具体的指示,都是对主的侮辱。你是觉得我要下一步振臂高呼某种接近神的办法,还是要成立什么教派分支让人们来听我讲学?没有分享,没有引导,我不像他们一样卖讲学的视频。我是自己化成石头与水泥。”
他冷笑起来:“现在,成为信徒已经像办张会员卡那么简单,有多少人真的像会员那样信教即掏钱,想买一条接近上帝的捷径。主已经被侮辱得沉默不语了。”
他的开口,几乎是扫射了网络上各种“网络圣灵”“赛博红衣主教”,把所有靠宗教成名发财的人踩进了泥里。
这样的爆炸性发言,引得更多人像浪潮般涌向他。
越来越多的问话,甚至有些本来就有信教背景的记者与人用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衣袖。
西泽就像是背后长眼一般,错步让开了那些手,就在他快到黑色轿车边,有个戴着十字架的母亲与孩子,也往车边挤过来:“主教!主教——我们也是献派的信众,主教,我们全家侍奉主很多年了,为什么我的孩子还是生来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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