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宫理就看到一处偌大的深褐色石雕大厅,日光从大厅高处的小窗斜射在地面与树根圆桌上,而圆桌旁坐了几个人,似乎是想要见到甘灯的宾客,听到开门的声音都有些紧张激动地起身。
一位身着方体制服的秘书刚要转头轻声汇报,就惊讶看到了宫理伸出来的脑袋,以及她响亮的话语在大厅内回荡:“是你的卧室?你的卧室?卧室?室——”
“啊。”宫理呆了一下。
那几位宾客身穿白袍或戴高帽,也一愣,抬头朝宫理的方向看过来。
最淡定的只有甘灯,他手指压住宫理的脑袋往回一摁:“回去吧。”然后便走出去合上了门。
秘书连忙低头道:“是万城公圣会的几位——”
甘灯抬手,拄着拐杖往树根圆桌走去,脸上露出不算微笑的温和表情:“一位有些唐突的小朋友。见笑了。还请坐吧。”
……
刀球赛场的修理间。
宫理更换着义体,忽然道:“有人会对义体过敏吧,你听说过吗?”
罗姐看了她一眼:“有的人是对所有植入身体的东西都会有比较强的排异反应;不过也有些人肌肤对塑料、金属等等过敏,你问这个干吗?”
宫理:“有位朋友说过敏,怎么判断他是哪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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