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姐:“你看看他有没有戴项链、袖扣、耳环之类的,就知道是哪种过敏了。这会儿脑子里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在积分榜上第十二名,今天只要能拿前三,积分绝对能冲到前十了。”
宫理:“你还不放心我?再说,我已经好久没遇到前十的选手了。”
因为前十的选手到赛季后期都不怎么再下场了。过几天,这一季度就结束了,前十的选手就会晋升至上层赛场,在晋升上层的时候,拿到跟积分等价的几十百万奖金。所以他们只要是名次不掉出前十,就都不会参与比赛造成无谓的义体损耗。
除了那位打斗干净利落的aka爽哥。他还是会时不时来下场,继续风卷残云般迅速打扫战场,不过宫理还一次都没遇到他。
宫理刷着刀球黑赛的a,就听到罗姐道:“平树没跟过来?”
宫理:“啊,他说最近报了个什么厨艺培训班。”
罗姐拧眉:“啊?培训啥,他做饭不是挺好吃的吗?”
宫理震惊:“你是认真的吗?就连我也只是能放空大脑咀嚼而已啊。”
罗姐:“他会包饺子会手擀面条还——哦,我说的是……平树做菜我还真没吃过。”
宫理挑眉:“凭恕是吗?宽恕的那个恕字。啊,做菜好吃也没用,我好讨厌他啊。”
罗姐低头拧了半天螺丝,才道:“为什么?”
宫理漫不经心道:“可能是他嘴太臭了吧。”
还欺负平树。
罗姐还要说什么,就看到宫理指着a上的出赛表,惊讶道:“这次比赛有那个爽哥!”
……
爽哥也算是中层的红人了,他粉丝只比小黄鸭少一些,这次比赛直播间又拿他俩人做卖点,所有选手还在场外预备栏的时候,直播间里已经有了八十多万观众。
宫理把头盔戴好,她保护躯干的铠甲换成了一套防御力更强的银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通体银色的机器人。
铠甲外裹了一件类似长袍似的轻纱白衣。
她刚刚扶着预备栏的栏杆开始抬腿拉伸,就听到看台上爆发的欢呼声,还有各种小黄鸭图案的气球、彩灯与拉幅,还有好多观众戴着银色的袖套在挥舞手臂——其中不少粉丝都是那种红脖子大胡子中年老哥。
宫理不得不承认挺爽的,她还想听到一些应援词,就看到最前排一些粉丝开始齐声仰头“嘎嘎嘎嘎嘎”。
靠!她的应援词难道就是鸭叫?!
而且不止,很快看台前排涌出一群穿着小护士服的高大健壮的胸毛老哥,开始拿着球花在前头跳啦啦队舞蹈——
宫理遥远的听到他们怒吼的什么“护士长治愈魔法”。
……宫理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忍不住倒退半步,大为震惊。
但她不知道,直播间的弹幕中,全都是“护鸭官配粉”和“爽鸭邪、教粉”在撕逼对骂。
护士长与小黄鸭一直被认为是官配, 粉丝各种搞本子做周边,特别是索命组周边网站,在小黄鸭出名之前曾经出过护士长玩偶, 玩偶手里抱着个小黄鸭玩具,如今更成为二手市场的高价抢手货,坊间都开始传言这俩人是夫妻俩。
连漫展上都有这二人组ser卿卿我我。甚至还有大佬花钱给原重煜开直播的平台,弄了小黄鸭表情包, 他有时候直播, 就有很多人在刷小黄鸭图标。
但这时候又冒出来了邪|教cp粉, 表示同样喜欢跟人四处对打的爽哥, 岂不是跟小黄鸭很配吗!
主要是在刀球场这个地方, 长得像正常人的选手都不怎么多,而小黄鸭和爽哥虽然没露脸, 但银色流线与黑色旋风, 一看都是身姿矫健年轻的人,而且同样热衷战斗, 只是一个沉默,一个多嘴。
小黄鸭、爽哥的出名更把很多本来不看刀球的人拉入圈子, 也引入了很多欢乐, 这两个算得上美型的角色被人拉郎也是顺理成章。
甚至还有人把黑衣黑裤甚至黑手套的爽哥和银色手臂皮肤白皙的小黄鸭在一起, 背对背站立在刀球场上, 二人脚下满是义体断肢。
一下子吸引许多人进入了这个正主都没见过面的冷坑。有些人分析爽哥带的项链上有水纹是不是暗示小黄鸭的银鱼义体上的鱼,有人说小黄鸭有时候会说“打的爽”是在暗示心里有爽哥。甚至有些磕疯魔的, 会卡着帧数找小黄鸭和爽哥招式习惯的一点点相似之处, 硬把这些称作磕点, 做混剪视频说甜疯了——
这种c爱好者,以往都是因为强行抠糖, 强行拉郎不招待见。而此刻爽哥和小黄鸭同框对打!那简直就像是自家c在聚光灯下做|爱,发布会上激|吻,而小黄鸭和护士长还没同框过!这会儿还没开始打,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嗑的cp即将在今晚成为正宫官配,在直播间里激动地要吸氧,疯狂刷弹幕:
“爽哥刚刚远远的看了小黄鸭一眼!这就是可望不可及的爱恋?!他收回的目光是多少心痛与窒息!”
“小黄鸭故作活泼的跟看台上互动,一定是害怕看爽哥吧!真正相爱的人,才是目光对视都不敢的啊!”
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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