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帝拥着姚皇后到短塌前,二人坐到短塌上,惠安帝才语重心长开口:“皇后,事关国事,朕希望你不要迷了心智反被别人利用,你既要选林闻朝怕是已透露出消息,若将来不成这些人如何肯甘心臣服,又将公主置于何地?”
姚皇后到不曾想那么远,她只是想只要不是玉晏天,家世品行学识样貌不错就行。可此刻惠安帝如此说,也有些后悔。
惠安帝见姚皇后面有悔意,又乘胜追击道:“选的不说,你舅父家这些年蠢蠢欲动不用朕说,你应当明白吧,加上徐秉德那孩子不成器,若非如此你岂会舍弃他。朕,明白皇后并非不讲道理之人,朕希望你我??x?夫妻同心,为公主选一个最适合的驸马。”
姚皇后为那句夫妻同心感动万分,含泪答应道:“陛下愿做什么便做什么,吾不在干涉那么多了,只盼事情早日定下来,让公主成婚早日诞下子嗣。”
“我们公主还年幼,过两年也不迟。”
想到公主日后成婚,惠安帝一时还真舍不得。姚皇后叹口气幽幽道:“这女大不由娘啊……”
惠安帝眯着眼想起年轻时候,打趣调笑道:“朕记得朕还是太子时,你可是一门心思要嫁给朕的,这如今看来,公主是像皇后,哈哈……”
姚皇后也想起那时的青春年华,不禁满脸一红娇滴滴哼了一声躲进惠安帝怀里。
东兔西乌,流转三日。
玉晏天身着四品绯袍官服强撑着身子,独身一人坐马车到大理寺上任。
大理寺衙门口,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年轻男子背靠着衙门口的镇门石狮上。
他双手抱肩,身着利落的杜若色劲服。腰上挂着一把长剑,肤色暗黄但生得周正。一身正气凛然,眼神透着几分憨厚。
“吁”车夫勒停马车,放好下马凳恭敬说了句:“侯爷,大理寺到了。”
玉晏天睁开眼睛忍着隐隐作痛的伤痛,脚步略沉起身下了马车。
“嘿,晏天,我,姜栋在这那。”那年轻男子正是长大后的姜栋,他一见玉晏天下来,立马热情迎了上去。
玉晏天恢复了些气色,可看上去仍是虚弱无力。几日的修养并没有让他元气恢复,音色有些暗哑疲乏。
他满心想着案情,说道:“姜栋,你听说了多少?”
姜栋扶着玉晏天一脸为难,他最怕想复杂的问题,可玉晏天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如实说道:“听说那个熊清理失踪了,他父亲正四下满城寻找呢。”
玉晏天平静颔首,这都在料想之中。姜栋见玉晏天额上渗出细汗,关切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玉晏天若无其事道:“还忍得了,没事。”
姜栋有些担忧,直嚷嚷道:“可惜了,百毒丸没了,不然你可以好的快点。”
玉晏天想起九年前若不是姜栋给的百毒丸,他只怕真的要病恹恹一辈子了。
他曾问过姜栋此药哪来的,姜栋只说他父亲姜宥不知从哪得来的,他父亲不肯说他也不敢再问。
玉晏天摇头浅笑拍拍姜栋的肩膀,谢道:“谢了,让你费心了。”
“哎呀,兄弟之间说这些作何。”姜栋仰头憨憨发笑,十分爽朗。
二人到了衙门口,玉晏天从怀里掏出上任文书交给门口的衙役察看。
衙役看过,恭敬拜道:“请玉少卿稍等片刻,属下这便去通报云侍郎。”
二人候了片刻,随衙役出来一位女官。那女官看上去很年轻比一般女子高上半头,身段匀称一看便是个练家子。肤色算不上白皙,细眉细眼也算是个灵秀美人。
“你们谁是玉晏天啊?”那女子声音高昂有力,添了几分英姿飒爽。
玉晏天打量一下对方官服与自己差不多,心中有了猜测,作揖道:“大理寺左少卿,玉晏天,前来赴任。”
那女官一本正经回礼道:“大理寺右上卿,魏子悠。”说完不知为何噗嗤一声忍俊不禁,笑着指着二人说:“终于见到活的了。”
玉晏天微紧着眉宇不说话,姜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傻里傻气说:“晏天,她为何笑我们啊?”
玉晏天直言小声解释道:“魏子悠是魏子良的三姐。”
姜栋嗷了一声,嘿嘿笑着叫了声:“三姐姐好。”
魏子悠上下打量着姜栋,径直上前冲姜栋胸口拍了一下,色眯眯赞道:“嗯,不错很结实,姐姐喜欢。”
姜栋这个木头没想到有一日竟然被女人调戏,憋黑了脸叫了一声:“姐姐请自重。”然后躲到玉晏天身后,生怕再被魏子悠揩油。
魏子悠又冲玉晏天打趣道:“侯爷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公主都喜欢。”
“右少卿,云侍郎呢?”玉晏天只想快些开始查案,忍不住开口催促。
魏子悠倒也爽快说道:“不拿你们逗闷子了,云侍郎命我配合侯爷,侯爷请随我来吧。”
玉晏天与姜栋随魏子悠来到一处案卷室,室内书架上整齐码列着卷宗。
魏子悠介绍道:“这些黄色卷宗都是与皇室有关的案卷。”
魏子悠熟门熟路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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