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帝饶有兴趣的看着玉晏天,不解道:“你为何如此执着彻查此案?”
玉晏天义正言辞回道:“一次不成或许还会有第二次刺杀行动,若不尽快结案莫说公主的安危难保,陛下更是忧心难安。”
惠安帝拍手赞道:“你说的不错,尽快结案才能让所有人安心。”
惠安帝高声唤田公公进来,随即宣旨道:“封玉晏天为大理寺左少卿,官四品,着刑部,都察院配合秘密调查刺客一事,钦此。”
玉晏天撑着一口气,下了床跪地接旨:“臣玉晏天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晏天磕头拜礼,额上布满了虚汗。
就在刚刚他跪拜之时,伤口崩裂殷红之血妖娆夺目涌了出来。白色寝衣瞬间被染红一片,如同雪地盛开的红梅。
“快扶侯爷起来。”田公公得令慌忙将玉晏天搀扶起来,惠安帝又唤道:“赵太医呢?快传赵太医。”
门外的宫人听见,立刻应声去找赵太医。
玉晏天躺回床上,田公公看着血迹斑斑呲牙闭眼不敢直视。
赵太医很快赶了进来,手法熟练为玉晏天处理伤口。
惠安帝看玉晏天疼得面色煞白冷汗直冒,可愣是一声不吭咬牙忍耐。
待赵太医重新上好药包扎好伤口,惠安帝询问道:“侯爷的伤,大概要多久可以痊愈?”
赵太医起身恭敬回道:“回陛下,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箭伤最少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愈合。”
惠安帝拧着眉思索,半个月太久了怕是会误事。
可玉晏天强打着精神说道:“陛下,给我三天休整,三日后我便可到大理寺上任查案。”
这让惠安帝有些为难,玉晏天又说道:“请陛下允许姜栋陪臣到大理寺办案,臣只需费脑,跑腿的事有姜栋在,误不了陛下的大事。”
这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办法,惠安帝点头道:“既然你如此坚持,朕准了。你好生养些,改日朕再来看你。”
“摆驾回宫……”田公公一嗓子嚎出去,宫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惠安帝离开北宫。
玉晏天向屋外张望了一下问: “赵太医,小宁子呢?”平日里小宁子总是鞍前马后的跟着,可今日一直不曾见小宁子近身伺候,不免有些疑惑。
说起小宁子,赵太医忽然笑道:“小宁子那日受了惊吓,病倒了躲在膳旁昏倒了,方才田公公找到他,已命我为他瞧过,只是受了风寒服上几剂药便好,只是暂时不能来伺候侯爷了,免得病气过给侯爷。”
玉晏天又流了不少血,眼下神困身乏缓缓闭上睡过去了。
赵太医命宫人守着,自己也回耳房小息了。
中宫殿,姚皇后听着公主屋内没了动静,这才坐到短塌上休息。
老嬷嬷奉上茶,忍不住问道:“娘娘,关着公主也无济于事,陛下一来还不是得让公主出来。”
姚皇后心浮气躁自行揉捏着太阳穴缓解头痛,老嬷嬷赶紧上前为姚皇后按摩。
老嬷嬷手法老道,姚皇后很快舒展眉头觉得舒服多了。
这才开口说道:“本宫也只是做做样子,给公主给陛下看,让他们知道本宫的态度。”
老嬷嬷手上按摩不停,嘴里难得温和道:“娘娘受委屈了。”
姚皇后无奈叹了口气道:“哎,其实本宫为何讨厌那孩子,嬷嬷应该懂本宫的心,本宫只是不想看到小人得志的嘴脸。”
老嬷嬷也跟着姚皇后叹气,毕竟身为奶娘姚皇后在她眼里与自己孩子一般无二,老目含泪暗自心道:“娘娘放心,一切有老身呢。”
姚皇后忽然想起什么,严厉问道:“奶娘,昨日让你给舅父传信,可传了?”
老嬷嬷不慌不乱手上仍旧未停按摩,答道:“这两日宫门守卫森严,??x?一时传不出去消息。”
姚皇后扭过身,紧紧握住那双粗砺的老手,一脸正色劝道:“昨日在御花园说的话,奶娘务必要放在心上,切不可再与舅父有任何往来。”
老嬷嬷不吭声只是重重点头,姚皇后稍稍心安叹气道:“继续按吧!”
墙外的春风不解风情的横行吼叫,早开的金梅在风中凌乱坚守独有的春色。
屋内,南宫盛蓉在床榻上翻来翻去,嘴里抱怨嘟囔着:“父皇,您怎么还不来啊?父皇……”
“是谁在念朕,朕的耳朵都痒了。”
门外传来惠安帝宠溺风趣的言语,南宫盛蓉轻巧翻身从床上跳下来冲到门口,委屈诉苦道:“父皇,母后将蓉儿关了起来,快放蓉儿出去啊……”
南宫盛蓉扒着门板顺着门缝往外看去,只见惠安帝独自站在门外,并未有放她出去的意思。心里发急又喊道:“父皇,您怎么不放蓉儿出去啊?”
惠安帝听着公主焦急的呼唤,心中终是怜爱不忍。走上前去隔着门板,慈爱安抚道:“你母后在气头上,待她消了气,明日便放你出去。”
南宫盛蓉一听出去无望,气急败坏说道:“我不要做公主了,做公主这不许那不许,没有自由不说,连自己喜欢谁都不能做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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