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
隔着血肉,深处是他鲜明的心跳。
为她而快的心跳。
千西又去解他的腰带,“谢谢你。”他说,额头磕着额头,而后带着她慢慢褪下裤子。
被子掀开,两人纷纷黏在一起,掩在了被下。硬挺挺的那处刚好嵌在她腹部以下,对着两腿间,一黏一压,异物感明显。
好久不曾这般,她害羞了,脸热哄哄的,飞起两篇红云。落在他眼中甚是可爱,笑一笑,在她脸颊边各亲了亲,千西搂住他的脖子。
没有安全套,做进去恐怕不行,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尽管是折磨,已经是恩赐。
手有意识般,已经将她的衣服往下,自胸褪到床边。
他的手在胸前来回碾时,指尖残留烟味,淡淡的,并不难闻,慢慢地,也很快挑起她两腿间的空虚和情欲。
“嗯”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挑逗,犹如隔靴搔痒,千西起了难耐的哼哼,脚趾摩挲着他的脚踝,往上走,架在腰上。
男人自胸,捏,咬,吸吮,百般蹂躏,手口并用,间隙响起嘬声,似吃奶般,逗弄得她急喘儿。
“嗯哎”
吻自湿润润的脖颈胸前到小腹,色情舔弄。
这手法,好似在品尝美食,满刀细磨,难受的不知是谁。
她脑间闹哄哄被情欲取代,在他再次从被里钻出时,想要脱他的内裤,却被他止住了手,“没有安全套。”
她烧的迷茫,呐声,“也许还有?”
眼神转向了洗手间,搂着他脖子撒娇,“你去找找嘛,这个屋子我没动过,也许老地方还有没用完的呢?”
他下床去了,浑身只有一件白兜,千西藏在被下,眼跟着他动。
“有没有啊?”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再滚,被返回的他捉住。
手里竟然真的是个安全套。
交给她,“能行?”
“行的。我给你戴,好不好?”
好,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藤原坐在床上,拆了最后一层屏障,许久不见的小家伙,虎虎生威的,戴的过程也不顺利,她照样笨手笨脚,碰到他的铭感点,“乖乖,轻点?”许久不做,千西两腿间的肉粉小缝抹上去湿乎乎,却窄小密合。
怕她吃痛,藤原的脑袋缓缓钻了下去,用舌头帮她开道。
第一次口交,她有点紧张,“不要了吧?”蹬一蹬,被他摁住了腿,“别乱动。”
舌头在蓓蕾处轻轻舔,带出黏腻水声,很快她细声细气地叫,夹住了他的脑袋。
过了半刻,缓缓泄出一股清泉般的阴精。
千西哀怨着捂住了脸,手指缝中瞥见,路易斯躲在猫窝中睡得香,三角耳朵抽了抽。
“别害羞。”他擦擦脸,轻笑着掀开她娇艳欲滴的脸庞,“抱紧我。”
千西将自己贴紧他。
温柔的性爱,她喜欢的,双腿被分开,藤原扶着自己的那家伙,慢慢凿进那口幽静深井,久未开荤,才插进去一个头,两人都深吸了口气。
性器青筋跳动,藤原一咬牙,果断翻了个身,扶她坐骑在身上,“试试自己沉下来,乖。”
强行干,她多少是要痛的,不如利用身体重力慢慢吃进去。
“不要啦。”她僵在那里,悬空得难受。
“你不是有几分薄胆?”
藤原摸摸她的脖子安抚,“试试。”
可千西的薄胆时尔大,时尔小,时尔不见。
她鼓鼓气,被他控着腰肢,坐了下去,不紧不慢的。藤原亲眼看那被窝下的一幕,千西的两腿间,那根柱体慢慢耸了进去,说不出的满足。
她将将坐到底,顶胀感几乎顶到心脏,却并不反感。
吃下去了,耳朵要听他夸赞,“我厉不厉害?”
“厉害,你最厉害了。”她得意地扬扬眉,待他一个起身,与她面对面,搂着深喉交吻。
鼻尖都是她的馨香,越来越上瘾,手上发力,同时那根家伙往里间捅去,只嫌不够深,不能将她就此拆吞入腹。
她这么好这么软,这么讨人喜欢。
肩胛边的肌肉上下鼓动,扶着细腰上下插干百来下,销魂若仙,细细体味后,再次翻转她至体下,与她窒息亲吻。
“啊,嗯啊——啊——唔——”
身下不停往深处捣冶,水花四溅,出时紫柱上一层亮晶晶的琼浆玉露裹挟,进出欢畅无比。
有情人的欢爱,真是飘然欲仙,恨不能死在对方身体里。
藤原喜欢她咬着。每逢进去,总要停留两秒,让内壁紧紧吸,传递那种需求和急切,而后再浅浅拔出。
这般深入浅出,在里转圈,耸动,只一个姿势,千西也能泻身,嘴里咕哝时,他停在她脖间喘息如牛。
避孕套只有一个,他不想这么快结束,是以忍得辛苦。
等千西缓了过去,第二波冲撞便再次开始,腿被弯折,干一会儿,不够劲,又架在肩上,好尽根而入大开大合几百来下。
“啊”他俯身亲她酡红汗湿的脸颊。
声音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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