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脫離了身體,看見自己在他臂彎裡轉身,鼻尖碰上他唇。
仰頭,可能是同時,又或是他先一步,四唇相黏。
誰都沒說話,只有呼吸。
急促,粗重,難耐。
如她,想過很多次的那樣。
如他,想都不敢想的那樣。
他們嵌入彼此的口,獵取對方的舌,使勁的,猶如死別的吻。
阿浣像抱著寶物,把她抱到糧草上,那讓她意淫過無數遍的,他的指,插入她指縫,與她交握。
他吻她唇和頸,耳和額。
隔著衣,吻她乳,將她死死抱在懷裡。
「不能是在這裡,我要娶妳,在新房,我們」
他硬鼓鼓的褲襠,頂在她抽疼許久的腹上。
她哭了,失去到嘴的肉。
「妳別哭,我」
他明明是憐惜她的,但她哭泣,又讓他不想憐惜她。
想掐她,咬她,弄壞她,想打散了她,和到自己裡頭。
想扯碎所有遮擋在他們之間的,無論是什麼。
「阿浣娘難受」
她終於開口,哽咽著,夾著雙腿,襦裙遮蓋著她兩條腿,而腿的內側全是淫液。
「娘何處難受?」
他已長大,如收到暗號,知道她的難受,並非有疾,而是
她又哭了,揪著他衣領,幾乎是痛苦地,嗚咽。
「要了娘吧!」
他震撼,但又不意外,他故意那樣撩撥她,三年多了,苦心沒有白費。
掀開她裙,未著寸縷,兩條光溜溜的腿,末端是夾緊的,一小叢烏黑。
「娘的小褲呢?」
他問得極其輕柔,如過去,總是怕將她嚇跑。
她搖頭不語,抽噎。
他握著她膝頭,小心,輕緩,分開豐腴的腿肉。
一蹋糊塗的濕。
瞬間他好似明白了,她為何躲來穀倉,為何拴上倉門。
她在這裡,想他,思春,聊以自慰
他將臉貼在她腿上,無視那黏膩那是想他的水,為他流的水。
吻她腿根,指腹摸索到花珠,生澀地揉按,她手顫著向他伸來
「阿浣,救救娘」
他抓牢她。
「娘,別怕,阿浣在。」
他揉著肉核,嘴去親她穴口那兩瓣小肉,聞到她的腥臊味,褲襠裡,硬得發疼。
她小聲的,不知是哭還是叫,能聽清的是:
「求你,阿浣」
他把整根舌頭遞了進去,想撫慰她,舌尖嚐到清淡的鹹,舌根是微微的酸,味道與他想的不同,可他吃不夠,不夠,還要更多
他用舌肉肏她的穴,她用屄肉愛他的舌,原來她這樣愛他,如癡如醉,抵死纏綿。
他推高她臀,讓舌更深,她裹他,擠他,愛他愛得顫搐,裡頭抽抽著親他的舌。
「阿浣」
她叫得淒婉,叫得他心顫,他愛了她多少年,這才知道她也愛了他多少年。
屄肉霎時吸咂起舌頭,她愛得崩潰,愛得神魂粉碎
「阿浣!」
她對他的愛在甬道裡爆炸,在肉身噴發火花,她愛他,愛他
穀倉外,下起傾盆大雨,雨天的潮意,與她氾濫的潮意,逐漸銜接,相融。
「娘,等雨停,阿浣抱娘回屋裡。」
她終於
歡死在他的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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