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淅瀝,下了許久,最終他抱著她,一路奔回屋裡。
「娘,阿浣去燒熱水」
「娘冷」
她哆嗦著,他過去抱她,可兩人渾身被雨淋透,擁抱雙倍濕冷。
「娘,先換身衣服。」
他拿來她的衣物,出於尊重,背過身。
「阿浣,轉過來。」
她脫去濕衣,一絲不掛站著,他轉身看到,還想迴避,但腳如生根,動彈不得。
「你看看娘,看著我」
身為女子,而非母親看看我。
「我是不是,太臃腫」
他猛搖頭,不論她怎樣,他都是愛的
她朝他伸出雙臂。
「抱抱我」
不該在成親前對她踰矩,他愛慕而敬重她,有時相隔層層衣物,抱她,已是他最貪婪的願望。
她的乳尖那樣招搖的翹著,在對他說:來吧!來吧!
不能唐突,阿浣,你要是又嚇跑她
他腦裡,迴盪著恐懼,心裡,卻毫無懼意。
腳一步一步走向她。
阿浣,你不能
他抱住她,她肌膚是雨水浸過的冰冷。
「你也脫了,阿浣」
對,不然這樣會害她生病的。
他脫去濕衣,裸裎相對,兩具冰涼的身子摟在一起。
「娘,可有暖和些」
她的胸脯,像她的頰肉那樣頂著他。
他的陰莖,像她妄想的那樣頂著她。
「還是冷,你抱我上床去」
一起在被窩裡,他們牽手,搓磨身子,變暖,她親起他的下巴,吻他薄唇,鎖骨,喉結
「娘,我們成親後,才」
「噓」
她鑽到被窩底下,去握住他,含他,他還想阻止,可是意志潰散,他是那麼愛她
怎麼能拒絕得了。
黑暗裡她看不見,口裡含上他那大龜頭,細細地嚐,又貪婪,又憐愛。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乾淨,連這處也同他人一樣,清清爽爽。
不像她的,腥臊。
騷,騷得像個婊子,天天想吃養子雞巴的婊子。
穴裡又開始流水,她摸著他陰莖,舔著,吸著,不夠,還不夠
他在叫喚什麼,她沒心思聽,溫柔而貪心地,整根含入,抵到喉
將那漂亮的大龜頭給她的,全咽下。
他把被子掀開,年輕的臉通紅,喘著氣。
「娘,等我們成親」
她抱住他,說出她能想到,最大膽的話。
「阿浣,你吃我奶子,吃吃我奶子」
他內心掙扎,他想明媒正娶,跟她成親,好好的洞房花燭啊!
她學他,又輕又柔地說話。
「好癢,求你,當家的」
所有的防禦一下被瓦解了。
她那樣對他撒嬌
她喚他當家的
像是他們早已成親,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哪!
「好,我吃妏娘奶子。」
她的乳,果然很香。
大雨沖刷掉所有氣味,他卻恍惚覺得,從沒吃過這麼香的東西。
她的乳。
袒露的,不裹在衣下的乳。
又大,又軟,會彈著他臉,香噴噴的乳。
他咂咂地,吸
褐色奶頭腫得可愛極了,忍不住親親它。
「妏娘,快活麼?」
「這般親可好?」
「還要不要?」
他的心軟得像她的乳,不,比那還軟,像像
愛意潰堤,淹沒羞恥。
她握著乳,裹住他臉,包在中間,乳肉壓著他頰。
「阿浣,你喜不喜歡妏娘的奶子?」
「喜歡極了,妳好香」
她按住他頭,用乳肉姦他的臉,堵住他的眉眼口鼻
「我要用奶子,悶死阿浣」
好啊。
就這樣讓我死,死在乳香裡,死在妳懷裡。
他簡直喜極而泣。
是妏娘,愛慕了十年的妏娘,讓他死呢。
她推倒他,把著他那根好看的東西,用肉屄吃下。
早就餓壞的穴兒,大口地吞進去
太快活了,他塞滿她整個穴
好吃得緊,比看起來,比想像的,都更好吃。
好吃得不得了,粗壯,堅硬,還很長。
穴大口大口地吞他,嚥他,還以肉褶為齒,嚼他
「當家的,妏娘,好愛你」
「日日也想給你,讓你肏」
她呼喊,尖叫,所有她連聽都羞於聽的,一股腦說出口
他的心不只軟了,化成一灘蜜。
她說,她愛他。
他抱她,配合著,把陰莖一次次餵給她的穴。
「當家的也愛妳,愛妏娘」
給她,再給她,把自己的命都給她,只要她快活。
越肏越癢,越肏越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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