妏娘打開穀倉門,門外站著方才她意淫的那人。
「娘的臉好紅。」
他抬手,掌心貼著她發熱的臉蛋,紅通通的。
「我你怎在這兒」
她躲開他,不讓他碰,他胸口絞了一下。
「娘可是傷風?發燙了。」
他沒有放棄,她不讓他掌心貼臉,那便用手背靠在她額頭上。
這回她沒躲開,他胸口不絞了。
「娘娘來打掃米倉,忙活所以熱」
妏娘眼神閃爍,不敢看他。
他愛看她心虛的模樣,像是在害臊。
「熱,怎把穀倉門關上?」
他把聲音放柔,很柔,深怕她逃開。
「這」
妏娘半張著嘴,不知如何回答。
「可要請大夫?若是發燒就不好了。」
額頭沒有預料中的熱度,她只是臉紅,他打圓場。
「不,不必,娘真的只是」
看她無措地,微張著唇,口裡的舌尖濕潤。
看她圓圓的臉兒,像紅熟的甜果。
想含著她的舌尖,想捏捏她的臉。
「娘不要逞強,莫不是熱壞了,阿浣抱娘回房」
「別,別」
她後退一大步,有些踉蹌,他抓住她手。
「娘都站不穩了,讓阿浣牽著罷。」
他抓的,是方才她自瀆的那手,她慌張地抽回手。
他神色莫名,向她走近幾步。
「阿浣擔心娘,娘不讓抱,也不讓牽。」
她把手藏在身後,用乾淨的那手,包住自瀆的那手,彷彿便不會讓他聞見,自己手上殘留的腥臊。
這姿勢,使她原就鼓凸的胸,挺得更高。
那裡,一定很香。
他著了魔,再向她靠近些許。
「娘,不要怕阿浣。」
他的聲音柔得讓她痠軟,她怎能不怕,她怕極了,怕自己會
他小心地用手背,輕觸她臉。
「阿浣只是,擔心娘。」
微微地壓,感受她頰肉頂著他手背,她身上其他處的肉,可是也會這般彈軟
貼得太近,妏娘連呼吸也不敢,怕吸進他的味道,萬劫不復。憋著氣,暈眩,妏娘用力眨眼,使自己清醒。
「眼兒進沙了?阿浣替娘,吹吹。」
他抬高她臉,指腹輕巧撐開她眼瞼,輕輕吹著。
更想,吻在她眼皮上。
她不敢動,連推開他也不敢,她怕碰觸到他,再也不能忍。
雙手仍是緊握在身後。
他吹著她眼,邊回憶:
「小時候,娘也替阿浣吹過眼。」
小時候。
他是她的養子,她扶養他長大。
他們,是母子。
妏娘別過臉,從他手下躲開,急急邁步,走向穀倉大門。
門外忽然雷聲轟隆,他三步併作兩步上前,從身後抱住她。
「娘不要走,阿浣怕雷。」
十七歲了,還害怕雷聲。
他從七歲就不怕,只是每回都要裝著怕的樣子,才能抱她。
他抱得緊,她沒有動。
她失去自主,腦海空白,他就這樣忽然與她毫無距離。
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腰。
他很用力,手指骨節突起,牢牢扣住。
兩人就這樣站立著,誰都沒動,天空劈下閃電,他把頭埋到她髮裡。
「娘,天公發怒了,阿浣好怕。」
是熟悉的味道,她用皂子洗髮,沒有香氣,只有,她自己的味道。
他很緩地,深深地,將她的味道,吸進自己肺裡,充斥整個胸臆。
「阿浣怕」
他的聲音,悶在她髮裡,失去清亮,變得黏糊。
他的唇,觸到她軟軟的耳珠,鼻息噴在耳弧內。
「好怕」
她的耳尖泛起酥麻,直衝脊樑,墜到花心。
失禁般,洩出淫水。
「可不可以,這樣,一直抱著娘」
他夢囈似的,飄忽著字句,擦過她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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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換種寫法,希望大家喜歡。
下章是男主幫女主口,下下章母子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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