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宗侯爷虎目含威,彷佛要杀人。
那姓宋的身上又有几根硬骨头?敢得罪霍家和宗家。
一边跪下磕头,一边道:“小人也是受人所托,被人蒙蔽。去年我有个远房表姐找到我,给了我银子,让我去搜罗几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妇人。
我问做什么,她也不肯细说,隻说不是伤天害理,是帮人的好事,何况各人都有好处。
小人便信以为真,帮她做了。后来只有一个人生了儿子,便叫我把那一个带走了。”
“谁是你表姐?那男孩子又交给了谁?”宗侯爷追问。
“我表姐姓潘,在吏部姜老爷家做下人,大伙都叫她潘妈妈。”宋老狗说,“这些都是她让我做的,她才是祸头!”
这个潘妈妈,宗夫人他们都是认得的,她是孟氏身边的管事婆子,算得上是心腹了。
“胡说八道!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些穷棒子,合起伙来污蔑我们!”孟氏咬死不认,“姜暖,你可真够下本儿的。不会连潘妈妈也被你收买了吧?”
潘妈妈今天并没有跟着他们来,她这几日都病着,孟氏也没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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