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安德人,号称铁与火的后裔,战神阿比姆奥的眷族,北尼尔德鲁斯最善战的部族。然而这样的族群,海德曼人却每每能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甚至一度让他们背井离乡,将格罗布河以西赫尔山脉以东的膏腴之地拱手相让。可以说,在尼尔德鲁斯,海德曼就是一个符号,战无不胜,且不可战胜的符号。所以当听到连海德曼人都在打败路穆人后被报复,在座的所有酋长都骇然变色。“你什么意思?”卡鲁特激烈地抨击,“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们的报复?大不了用命去填!还不行,我们就放弃塔卢斯普莱斯,搬到别的地方去!”他刚说完,不待岳反驳,其余人便都对他怒目而视。“你在开完笑么,卡鲁特?”底里维阿嘲弄道,“厄切斯特三年内就能出下一任牧万物者,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要放弃塔卢斯普莱斯?”这时候还能坐在这讨论问题的,无一不是把自己绑死在塔卢斯这条船上,心心念念指望着塔卢斯取代厄切斯特,让自己一朝飞黄腾达的投机者。要是塔卢斯真在这节骨眼上举族迁移,不说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至少不可能再有机会和即将拥有牧万物者的厄切斯特扳手腕了。卡鲁特自知失言,却还是忍不住嘴硬:“难道我们就任路穆人鱼肉?他们的贪婪可是没有止境的,整个北尼尔德鲁斯都曾经被他们掠夺!”他们争吵的时候,争端的导火索,岳,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几个酋长偷偷瞄到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愧是半年就能给自己冠上“主母”之名的女人。看这样子,卡鲁特费尽心机的提防不但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反而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这次会议的胜利怕是又要被她握在手里了。他们可不知道,长桌之下,岳已经狼狈成了什么样子。刚刚那一下以后,触手怪的攻势就没有停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膨胀的触手撑开,在上面挤出一条条凸起的纹路。粗糙的触手表皮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压在弱不禁风的宫壁上,肆无忌惮地蠕动磨蹭,让整个子宫又涨又麻。更糟糕的是,y道里的触手也动了起来,自内而外毫无保留地抽cha。决堤的蜜液奔涌而出,将单薄的内裤打了个湿透。衣物的粘稠潮湿反馈到了因为发情而格外敏锐的阴部,让她越发羞耻,既害怕蜜液的腥味被周围人闻到,又怨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因为紧张和耻辱,她的子宫和y道已经完全绷紧了,但过度的紧张和敏感又让它们如此不堪一击。只要用力一挠,僵硬的肉壁就会绵软无力地一松,乖乖地吐出大滴大滴晶莹的液珠。触手怪很享受这种感觉,岳已经完全陷入他的节奏,完全任他摆布了。“好了。”索蒂里奥轻轻按了按桌子,停止了众人的争吵,“韦德和塔卢斯,都经受不起路穆人的报复,我想这点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圣倌”卡鲁特还想争辩。“好了。”索蒂里奥打断了他。他看向岳,淡淡地问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岳主母既然明智路穆人有仇必报,为什么又要发起对路穆人的战争呢?”最新地址:被点到名字,岳的xiao穴又是一缩,清澈的ai液越过已经湿透的内裤,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这个”她勉强扮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路穆人对他们的行省,并不非常重视他们真正的底线,是军团鹰旗和,嗯姆,防御设施。帕提亚人和海德曼人,就是因为缴获了鹰旗才被报复的。笃里安也不是没有被掳掠过,路穆人又何时为此大动干戈过?”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有理。继续说说你的提案吧。”“感谢圣倌”岳努力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以演讲者的姿态看向周边,“其实我的想法,啊嗯,很简单,既然贸然打败路穆人,会招来猛烈的报复,那我们不如,哼嗯,揣测一下皮里盖乌斯的想法。”“那他的想法是什么呢?”索蒂里奥轻声问道。岳刚想回答,却感觉下身膨胀蠕动的触手突然偃旗息鼓,被完全胀满的子宫和y道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被挑逗得完全发情的性器立即欲求不满地索求起来,但也只有子宫能碰到一个一动不动的坚硬肉球。瘙痒和钝痛立即遍布了她的下体,让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其他人还以为她在酝酿情绪,只是静静地等着。“嗯,这个嘛”岳微笑着开口,但声音中的颤抖飘忽却根本掩盖不住。
刚刚激烈的刺激没能让她变调,肉穴的饥渴却让她难以忍耐。所有人都皱起了眉。但岳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以流利的语速说道:“皮里盖乌斯是以资深裁决官的身份担任笃里安总督的。裁决官是路穆人仕途的程,将塔卢斯掌握的有诱惑力的资源一一列出,同时将它们详细分级。这些分类囊括了重要性、诱惑力和使用对策,比如赔款,重要性低,诱惑力强,可以当作必要手段在一开始就打出,作为诱饵。独家通商权,重要性高,诱惑力强,可以在僵持不下时抛出打破僵局。罗列之详细,思虑之缜密,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索蒂里奥对此非常满意。他赞许地对岳点头道:“之前有人曾言,岳主母一介女流,难当大任。今日一观,方知不过流言谗语,不足信呀。”他说出这话时,卡鲁特简直面如死灰。有这句话在,除非岳再犯什么重大失误,否则在他继任塔卢斯大酋长以前,是别想再在这女人面前抬起头了。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场漫长的会议才正式结束。酋长们纷纷离场,岳在小小地记录了一下会议的结果后,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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