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准备离开。“岳主母。”索蒂里奥见状,开口唤了她一声。“嗯?”岳转过身,咧嘴一笑,“圣倌这是想再指教一下小女子么?”她将“小女子”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不。”索蒂里奥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小小的担忧,需要岳主母配合。”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触手怪被这瘆人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几乎要解除附体夺路而逃。“圣倌有求,荣幸之至。”岳的笑容又灿烂了一点。索蒂里奥点了点头:“那失礼了。”说罢,他目中突然闪起一道银光。这银光就好像一条令人不快的触手,毫不客气地穿透岳的衣物,舔舐她赤裸的娇躯,又深入内里,将她的脏腑都看了个通透。这显然是一种高深的侦测魔法。但岳面对这样的窥视,身体却僵硬地动弹不得,连刚刚那得体的微笑,都凝固在了脸上。哪怕只是一次毫无恶意的检查,这一下也挟带着神性净金的威仪,完全不是一个柔锡能承受的。这冷酷又威仪的目光让触手怪如坠冰窟,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只是绵软软地躺着,听天由命,静候最终的审判。附体功能能不能掩盖住他的生命体征?又挡不挡得住神性净金的探查?他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因为他的灵魂里已经只剩下恐惧。“嗯”确认完岳的情况,索蒂里奥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看着岳,以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语气说道:“抱歉,是我多虑了,只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虽然这是您的私事,但多事之秋,财富也不应胡乱挥霍”这番话听得岳莫名其妙,但她也听得出,索蒂里奥并没有发现触手怪。她按捺住心底劫后余生的狂喜,点头道:“圣倌教诲,自当遵从。”触手怪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大概真把岳被附体的内裤当成了魔法物品,觉得连内衣都如此奢侈,有点看不过去了。这让他庆幸之余又心有余悸:若是他警惕性再低一点,还赖在岳的子宫里,恐怕索蒂里奥轻轻点头:“我没有别的事了。”“那小女子就此告退。”岳微微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勉强保持住镇定,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刚一出营帐,她的身体就像要瘫倒一样软了下来。触手怪也彻底放松,心里满满地只有一个念头:总算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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