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穴就好像一个潮湿温暖的摇篮,轻轻摇晃着他,舒适得好似仙境云端。他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外面的岳却苦不堪言。xiao穴享受不到抽cha,子宫却被完全挤满,空虚感和饱胀感同时占据了她的身体。y道里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刺痒和钝痛,子宫里却满是触须扫过的酸胀和酥麻。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冲击她的灵魂,让子宫内的快感越发强烈,也让饱经折磨的y道越发饥渴。这种激烈的反差折磨着她的精神,让她忍不住将手从下腹继续下移,就要探向股沟,抚摸那最深处的隐秘洞穴。这种想法让她感到羞辱,就好像她真的已经臣服于触手怪,被快感征服了一样。她止住一路下移的手,将它放在了小腹之下,y道上方的部位,隔靴搔痒般拼命地按压揉捏,想要隔着腹部给到y道刺激。触手怪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挤压,暗自偷笑。会议上的岳好像比之前在士兵面前装模作样时还要敏感,羞耻心也格外强烈。要是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简直枉为触手了。“这些就是莱希亚,嗯唔,军团长告诉我的东西。从这些我们不难看出,皮里盖乌斯其实是个,嗯,很急功近利的男人。这意味着唾手可得的好处更容易引起他的兴趣。”趁着她停顿的间隙,触手怪在她子宫内以微不可闻的声调低语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在这时候让你y道里的触手变粗,会发生什么?”“!”岳娇躯一震,连子宫和y道都猛地缩紧。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柔软的腹部,好像在拉着触手怪的触手,想要恳求他手下留情。但触手怪可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怜香惜玉。搔弄y道的触手猛地涨大,碾着层层的肉褶向前猛地一送。“啊!”岳发出一声惊叫。“怎么了?”索蒂里奥疑惑地看着她。“啊,我,嗯,刚刚想到,还有一个重要的点没有说”岳勉强摆出一个笑容,解释道。“这种东西也能忘?这也配在这里发言?”卡鲁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是呀,不知道是托谁的福,让我哈呜刚刚才知道有这么场会议呢。不然嗯多少能准备一点,也免得像现在一样,浪费诸位大人的时间。”岳淡淡地道。“你!”卡鲁特被她呛得,一张牛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趁此机会,触手怪在岳的y道里狠狠一搅。“唔!”岳脸泛桃红,紧捂小腹,身体向前一倾。“怎么了?”索蒂里奥皱了皱眉。“啊,没有什么,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岳勉强摆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索蒂里奥不悦地瞟了卡鲁特一眼,随后又看向岳:“那麻烦继续吧。”他大概是以为卡鲁特被岳呛回去以后隔空打了一拳作为报复。“嗯,除此以外,我们还要注意一点”岳一边强行摆出一副端庄的仪态,一边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腹部,警告触手怪不要再乱来。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y道内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有规律地在腔内律动,像振动棒一样给予轻微的刺激。岳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皮里盖乌斯,包括,嗯~那位乌里留斯,他们在战争中代表他们个人,同时又,呼,代表着路穆。”“您不妨说得再明白点。”“简而言之,若他们胜利了,荣耀归于他们个人,但若他们失败了,损失的却是整个路穆的颜面。”“还是不够明白。”索蒂里奥评价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失败了,可能引来路穆的报复?”“不错,这种事古已有之。诸位可不要忘了文提迪乌斯和海德曼尼库斯的前例呀。”岳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触手怪轻微的挑逗,语调渐趋平稳,只是言语间依然会漏出甜蜜的呼吸,玉面也依旧浮着两片淡粉色的红晕。“你在说什么鬼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卡鲁特忍不住出言。“诶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座的大人里,有人连自己曾祖的名字都记不清呢。”岳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但就在她最得意的这个时候,子宫内的触手突然狠狠一搅。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差点趴倒在了桌上,双颊上刚刚落下的红晕又涨了起来,腹部弓起,双腿紧夹。她慌忙看向四周,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看向了正要发作的卡鲁特,但却似乎又有几道隐秘的目光正瞟向这里。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又觉得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视线中满是情欲和鄙夷。这些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越发紧张和羞耻,子宫也y道也猛地一紧,死死咬住了里面的触手怪,体内的媚肉在心理作用下越发敏感,ai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奔涌,触手怪再也堵不住这湍急的洪流,晶莹的蜜汁从两腿间的缝隙中冒出。卡鲁特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只是愤怒地站起:“你他妈”“肃静,肃静!”索蒂里奥伸出一只手,隔空将他按回了座位。他随即看向岳,道:“我们是韦德人,不清楚路穆人的历史理所当然,请岳主母解释一下吧。”“嗯,嗯”岳双目迷离地发出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甜腻鼻音,“简而言之哈啊路穆人曾被东方的帕提亚击溃,嗯,之后文提迪乌斯便摧毁了帕提亚人的军队将领军的王子枭首。海德曼人也曾经靠背叛打败过路穆人,哈嗯但结果是,被随后的报复杀得溃不成军嗯,还送给了领军者“海德曼尼库斯”的称号。”帕提亚早已湮没于历史,又在遥远的东方,在韦德自然无人知晓。但海德曼人的大名大伙却是如雷贯耳。北尼尔德鲁斯最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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