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父亲秦兆诚虽依旧对于过往的不愉快介怀,但终归是没再提起。
留明襄和南啟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吃饭,期间秦剡为明襄和南啟夹了两次菜,明襄将它们通通埋进了白饭的最下面。
晚些时候,明襄回了房间,听到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她走过去开,门露一条缝,一本笔记挡住来人的脸。
明襄却勾勾唇: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借我呢。
南啟的手垂下来,语气平淡:不借你唐斐琳也要管我要,不是一样的道理,我懒得听她吵吵闹闹。
唐斐琳怎么就吵吵闹闹?明襄为她抱不平,明明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啊,女孩子活泼一点有什么不好?
南啟清清喉咙:很烦。
明襄无言以对,亦不想多啰嗦,结束对话:总之,多谢。
不用。
门合上,明襄散了头发,推开小露台的门去吹风。
才出去,听见隔壁露台一声轻笑,她转过头去。
秦剡正百无聊赖地斜倚在围栏边,手里抛着一枚银质打火机,视线投在她身上。
明襄见状,扭头又回去。
才踏进卧室没几步,身后稳稳的落地声传来,紧接着脊背贴上他的前胸,继而入怀。
你和南啟现在的关系这么好了吗?
他的侧脸挨上她的耳朵,问起来。
也没有多好,南啟他性格不就是
后面的话没有机会再说出来,秦剡扭正她的身体,吻上她嘴唇。
热烈入侵,很快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明襄猝不及防,连连推他。
脚下不稳,连带着他一齐跌进软棉絮的卧床里。
缠抱在一起,腾不出空隙,秦剡解了领口的扣子,单手去掀她的衣裳。
明襄含混不清地叫他:伤口疼。
身上的人动作停了下来,他低头去检查。
明襄趁机翻身坐起,又被他极快地反应给拉住。
秦剡撑在她身侧,与她离开一点距离,静默对视。
视线缠绕,只剩清浅呼吸,明襄胸口起伏不定,但眸色却格外冷淡。
她忽然盯住他左侧锁骨前端那道不太明显的疤,从敞着的领口显露出来。
记起小时候的失手杰作,她情不自禁抬手去触碰。
指尖才刚刚触到,便被他抓在手里,依旧被他牢牢注视。
再要吻,明襄偏头躲开。
躲闪意味明显,秦剡笑笑,离她脸颊一寸距离,他躺倒在一旁。
搂过她的腰,见她依旧不老实地挣扎,他呼口气,话里掺杂了懒意:累了,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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