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在生死边缘的起起伏伏之后,人体内的肾上腺素会处于一个极其不稳定的波动水平。
这一次,更不稳定的人显然是裴枢。
姜泠失去了眼镜,但她很熟悉裴枢瞳孔的颜色,有些时候甚至不用看得太清楚,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
你需要一针镇定。她喘息着推搡他,试图让他冷静。
他将她抱上盥洗台,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间:姜医生,不要过度依赖药物。
白褂的下摆自然散开,露出绛紫绸裙的边角,虚虚柔柔地掩着腿心秘地。
故意用冷冰冰的仿生手臂往里探,笃定这样一来就不会被她的巫术蛊惑,要清醒地惩罚她。
但她的巫术,实在惑人无形。
探索才进行到一半,他沉着唇角把手抽回来。
盥洗台顶端嵌着灯盏,亮光将手套上的几处水迹照得再明显不过,即便仿生手臂没有触感,只消看一眼,他便能体会到湿腻的滑软。
她的绸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伸手一探便能摸到她的花户。
姜医生,你不喜欢穿内裤的话,我可以帮脱下来的,他的愠怒染着情色,或许是愉悦,将她捉了个正着的愉悦,不过你湿得好厉害,我更喜欢这样。
是么,她冷嗔戏谑,看来,还是有依赖药物的必要性的。
嗯?他不明所以,吮吻她前胸的丰盈酥软。
我只是擦了药膏而已,她在他耳畔呵气如兰,裴少,你的魅力还不足以让我这么湿。
自从上回被他弄肿以后,她每日沐浴完都要仔细擦一遍药膏保养恢复,今天亦如是,只不过折腾了半宿,药膏也难免被体温煨化,刚巧叫他摸到湿腻。
看着她又魅又妖笑得敷衍,裴枢心头一热,直接将欲兽抵入花户。
肾上腺素助长了他的暴行,还未消肿的花户又一次承纳了热烫巨大,撑得她蹙眉颤叫:唔快出去呃嗯出去
姜医生真是绝情,他反复抽插进出,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上次我帮过你,这次该轮到你帮我了,肾上腺素是挺可恶的,对不对?
姜泠被他的火热所吞噬,还不肯屈服地折损他: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学医真是可惜了我真想看你写一篇关于肾上腺素的论文。
那样太无趣了,我倒想写一篇关于你的论文,他单手抱着她站起,胯下抽插不停,关于怎么把你肏湿,怎么让你叫得更好听。
姜泠根本没料到变化,被迫抓住他的脊背,将他抱得更紧。
他计谋得逞,趁她失去了所有的着力点,变本加厉地猛烈挺动腰身,又将她挠着背乱抓的纤手掰开反剪至身后,迫使她的身子继续往下坠,穴道痉挛着将欲兽再往里深吞一寸。
摇摇欲坠的恐惧使得美人呼吸艰难,挣扎扭动地更加妖娆,他本来就进得不多,被她这么一弄紧得愈加头皮发麻,暂且调整抽插的力道。
对她的短暂怜惜却叫她会了错意。
嘶你是不是不行了?她被肏得晕晕沉沉,呻吟也染着媚,我就说嘛,伤了肾以后就不行了,你还不信啊
她因穴道内突然胀大的硬挺欲兽而放声娇吟,疼痛伴着酥痒。
他也一样,被她箍得又疼又痒,哪里还顾得上腰腹的伤口,急切一顶,肆意碾弄她的穴壁,挤得汁液迸散,淫乱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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