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枢并未抑制内心深处的亢奋,任由欲望主导,用他喜欢的方式肏弄她。
从盥洗台抱着她走到床上,也不知她是不信任他这个人还是不信任他的力气,一直生怕自己会掉下去,晃着两只浑圆雪乳扭动挣扎,惹得他愈发想要莽撞行事。
终于把她扑在床上,瞬间的功夫他就逼迫她重新吞下半截欲兽,要把她顶坏似的大力抽插。
等到几下过后将她肏出了滋味,他才明白原来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掌握她的身子,她也不需要费心迎合他,花户里的热汁就泛滥得快盛不下了。
他够大,她够湿,即便这场性爱的初始带有一些负面情绪,但没什么要紧的。
要坏掉了她仰着雪颈,喉管绯红,叫出来的声音更染着情色。
撒谎,还没吃进去多少,怎么要坏了?他抚弄着她的脖颈,指腹粗糙的茧刺激得她发抖。
她的皮肤真白,薄得就像一层乳翼,随便弄弄就会留下印子,在他的身下蜷着挨肏尤为合适。
我是说你!她被撞疼了,难耐地弓着美背,潋水瞳眸毫不客气地瞪他,你的伤口再撕裂一次,准是要坏掉了!
她这副故作清冷的模样倒是勾人,裴枢用一只手揉着她的酥软乳肉,动作照样不客气:姜医生可真是敬业,在床上还能一心二用关怀我?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他对她的欲望简直无可救药,明明理智也清楚养伤为重,可还是由不得她有一丝丝质疑他伤了肾就不行了的想法,更由不得她心怀鬼胎。
再一次扣住她的皓腕,依旧是和刚才一样温凉。
他还没有完全把她煨化,她的手是冷的,就和握住针管的时候一样。
想起今晚的那些接连不断的吊诡阴云,裴枢略微有一些把她牵扯进来的歉疚,但这些歉疚很快融化在她翕动湿软的花穴中。
瞬即,男人的抽送多了一丝战士的影子,发狠的凿捣重重抵入穴芯,毫不留情的冲刺又深又快,欲兽肆意摩擦着薄嫩穴壁,几乎要把她的一身纤骨肏散架,再伏在她身上,绅士地落下耳语。
姜医生,或许你发现了,想要我命的人也有很多。
美人被肏得颠乱起伏,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匀薄纤软的身子汁水四溢。
呜但我不是唯一一个希望你能活下去的人她嘤咛狡辩。
医生永远希望病人可以活下去,他的喘息原始粗野,最纯粹那种的希望,不是吗?
他在极尽愉悦的欢爱里破解了她的巫术,并且当面告诉了她,以此加深她的印象。
在他的一声声姜医生里,她已经成了他的医生,挂念着他的安慰,不舍得让他受苦死去。
他迷恋这样纯粹的挂念,即便这种挂念暂时不能被称之为爱,即便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而不是偏执地在医患关系上努力。
她妖冶地闷哼一声,泄出热汁溅在他的欲兽根部,湿得能把他的一身铁骨融化掉。
你真的很坏欸,她的舌头酥得不听使唤,咬字妖媚,医生都会给病人打分的,越坏的病人越讨厌。
他不介意,讨厌也是一种情绪,能让她记得就好。
那我现在多少分?
她穴肉紧缩,颤得说不出话来,要他吻着撬开她的小嘴,再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香软小舌挑出来才能堪堪魅语。
坏蛋你不交卷我怎么知道几分
该死,她简直是妖精,勾引着他操死她。
猛然间,男人几乎是发狂地强迫着她吞下整只欲兽,她一下子不行了,穴芯胞宫被他烫得痉挛发抖,指甲挠在他的俊脸上乱抓,根本就是要他破相。
这样够坏吗?他丝毫不恼,粗鲁地摁住她的雪颈侧埋进床单里,力道大得几乎能将她折断,顶胯冲刺的勇猛更是要将她溺死。
她脆弱的软骨被他掐出轮廓,纤细的喉管溢出腔音,濒临高潮的苍白艳容鬼魅诡美,被他操狠了,腰肢也折出妖娆惊人的弯度,侧身翻出半只丰满傲乳,小小一粒乳尖可怜地充血立着,犹如白雪皑皑中唯一的血梅点缀。
南洋不下冬雪,不产梅花,男人却极近偏执,将她操出人间罕见的风花雪月。
她根本没法躲,穴芯被射进了满满一剂的白浊炙烫,疼痛迷离,色情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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