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咬我!”荆微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攥起拳头锤他一下。
但又觉得不过瘾,很快便两下三下。
樊封恶劣地又用拇指去蹭,尤其是那块被他咬红的位置,被特地关照了许久。
荆微骊羞红了脸:“你别乱来了,等回去是亲是抱我都随你,现在饶了我可好?”
最受不了她可怜兮兮地撒娇,樊封心里愉悦,但面上不显:“既然阿骊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就委屈委屈,忍忍。”
委屈你个头!
毫不客气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荆微骊深吸一口气,不断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出了马车再跟他掰扯。
正骂得欢快呢,耳畔又响起男人的声音:“那到时候王妃别又哭出来示柔弱才好。”
“不会的,这次都随你。”她声如细蚊地答道。
很快,马车的车辙停下了。
樊封急不可耐,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将人抱下马车直奔后宅,路上遇见两个巡夜的护卫也一脸平淡。
反倒是那二人讪讪对视,又耸耸肩感叹夫妻二人的感情当真是甜如蜜。
一脚踹开房门,他把人放到了榻上,抬手就去解她腰带。
荆微骊赶忙制止他,直截了当:“你还没沐浴。”
樊封单膝蹲下,让她得以低头看自己:“嫌弃我了?”
荆微骊哼哼两声:“反正你不沐浴我就不让你上床,你自己决定咯。着急做的人又不是我,我不怕。”
没脾气地站起身,男人笑叹地摇摇头,低声道:“我去沐浴,等我回来,可别睡着了。”
他走得风风火火,荆微骊脸呈笑意,仿若霜糖化开成一片,整颗心都成了稀巴烂。
约莫一刻钟过去,她刚给香炉里换了香料,门便被推开。
紧接着,束窗幔的红绳被丢来老远,压在上面的是几件外袍裙裳。
再后来,就多了件靛青色的小衣。
因她羞得厉害,樊封鲜少以这般俯瞰的姿势打量她的玉背。光滑皎洁,简直如一轮坠入凡间的月轮般动人心弦。
指腹不受控制地抚上去,随着挪动,力道也在一点点地加深。
受着他捉弄占大头的力,荆微骊的身子微微颤动,雪肤还冒着淡粉色的光泽:“别……”
樊封扬眉,继而折腰贴近她的耳垂:“阿骊说什么?为夫没听见。”
荆微骊回眸看过去,彼此的呼吸顿时充斥在一团,好像只要她再动动,他们的唇也能顺势相贴。
“别闹了好不好?”嗓音又哑又娇,若是仔细听也不难察觉到轻颤的尾音。可见,是真的累着了。
樊封直言:“不是说一切都随了我吗?怎么,后悔了?小骗子。”
“才不是小骗子。”荆微骊撇嘴,嘟囔一声。
将她的手臂高举于头顶,樊封扯着她的腰身肆无忌惮地弄起来。
待他放开禁锢的双手时,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
浑身都酥软没了力气,荆微骊只能依附在他怀里,连呼吸都是弱的,像条被冲到岸边濒死的鱼。
终于缓过来一点儿劲,她抬眸嗔道:“坏,当真是坏极了。”
男人轻笑,抬掌捋着她散乱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将它们慰至耳后:“我天生坏种,这事满荷京谁不知,阿骊现在才来骂,晚了。”
见他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状,荆微骊哼了声,撑着力转过身,就是不跟他面对面地缠绵。
原本扶着他后腰的手陡然间换了位置,越过腋下直逼山壑。可两座山贴得太近,他只能耐心地持指剥开。
因唯手熟尔,力道刚刚好,既能起到玩闹的意味,也不会令怀里的娇娇抗拒跑开。思绪一转,他打趣道:“我听说,阿骊听见那药不能生孩子时,还哭了。”
没理会他的话,荆微骊开始装睡。
也不拆穿她,樊封又道:“所以,阿骊的确是想同我养个孩子的对吧?”
房间内静谧半晌,就当以为她是真的入眠时,耳畔总算响起回应:“就,一般想吧。”
男人笑笑也开始不说话,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会儿这边捏捏那边蹭蹭,不老实极了,直到被怀里人拍打走才不疾不徐地停下。
荆微骊皱着眉头问他:“可你不想要不是吗?”
樊封叹气:“不是我不想要,是不能要。”
说完,大掌用力很干脆地帮她掉转了方向,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瞳,他解释:“我身上的残毒没散干净前,这玩意儿兴许是会遗传的。”
荆微骊愕住,小手顿时变得局促起来。
是了,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目光掠过他刀刻斧凿的面容,她试着问:“自你从北疆回来,好像再也没复发过?”
“有过两次,但我怕吓着你就都避开了。”
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他毒发的痛苦忍耐模样,她的心窝也变得纠结酸涩起来。
她蹙着好看的眉,语气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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