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告诉我的,害我跟个傻子一般。”
“的确挺傻,”樊封故意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论私心,我怎么可能不想跟你养孩子,可我又怕误了那孩子的一生。”
“更何况,我实在不舍得你受罪。”
说着,那只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没有过多的动作,不带丝毫情/欲,仅仅是安静地放着,试图将掌心地温热递进去。
当年在宫中时,他听过了太多的妃嫔因生育子嗣而丧命的故事,有的人死在鬼门关上,有的人甚至都没挨到鬼门关便郁郁寻了短见。
那些痛苦的哀嚎,那些哀怨的眼神。
一念及诸般种种,他又怎舍得呢。
正想得入迷,突然感到唇上一热。
她吻得很认真,纵使没什么技巧,可满腔的情愫也足够樊封吃一壶的了。他很乐于享受她的主动。
临末,荆微骊收回湿漉漉的唇,与他拉开了距离,她认真道:“阿湫哥哥,别怕。”
作者有话说:
很抱歉我昨天记错了日期,其实应该是今天开奖,对不起qvq
风流客
◎钻进他怀里◎
时隔大半月, 荆微骊总算又见着了照缨。
只是这次她回王府,并不是以暗卫的身份。
“想好了?”樊封将之前抵押在他这儿的腰牌翻出来归还,神色冷冷淡淡。
接过东西, 照缨颔首点头, 临走前又冲荆微骊眨眨眼, 笑得明媚。
直到看不见那抹紫色的身影,荆微骊才偏过头, 喃喃道:“我刚刚瞧见那令牌上有个‘池’字?”
反手将她搂到怀里,樊封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娓娓道来:“她本名应该是池照缨, 是十三年前被歹人一夜灭门的池家,也就是曾经的宣国公府。”
“宣国公府我知道,父亲曾同我讲过, 三代武将, 满门忠烈, 在军中有着极大的威望。”
“是啊,满门忠烈。”樊封轻笑一声,眼底的嘲弄鄙夷一览无余:“只可惜先帝是个愚昧的。”
不再谈及宣国公府的旧事,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他继续道:“池照缨与裴少戈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原本两家的父母是打算让他们将来成亲的, 可奈何出了灭门一事,池家的女儿虽然活了下来, 却因孤寂仇人上门,只得换了活法。”
荆微骊没有说话, 心口五味杂陈。
“裴少戈原本是想帮她的, 可照缨不愿意, 觉得他帮不上忙,便主动找上了我师父,说她想进军营,我师父答应了。后来便帮她铺路造势,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身份。”
“再后来,曾经的皇子们接连造反,新帝登基,我被封了王派去边境打仗,照缨与我一道,还跟了个乔装打扮的裴少戈。”
“裴少戈心里惦记儿女情长,可照缨只想拿军功得以复仇,二人虽道不同,可前者实在是粘牙,从京城跟到边境,又从边境跟回京城。也是自从回到京城没多久后,照缨突然跟我说想离开军营,要给我当暗卫,缘由是她想查清当年的真相,可军营中大事小事繁多,她想找个有钱拿、且日子松快的活。”
这回,荆微骊没忍住乐出了声。
她扬着小脸,笑意散不去:“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想了想,她又问:“那她和裴少戈现在……”
打断她后面的话,樊封定定看过来,瞳仁深邃漆黑:“她可是在清国公府住了一个多月了,你觉得呢?”
不再细问,她笑得合不拢嘴。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谈照缨的事,尤其是樊封,故意尽快岔开话题,长指扶在她的腰侧:“今日方便?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荆微骊一脸天真地问。
可男人三缄其口,任由她问出多遍就是不说,只笑吟吟地为其挑了衣服,还特地亲力亲为地去套马车,留荆微骊一个人茫然而立。
看着搭在臂弯里的赤红裙裳,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三两下便换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地生出羞赧之意。
这身衣服虽是她自己买的,可因色泽实在太艳丽,平时根本找不到能穿的场合,以往甚至都是塞在柜中最下面的,可不曾想竟然被他留意着了。
虽是不常穿的颜色,可实话说,很衬她。
深吸一口气,她推门而出,果然看见男人长身直立于梨花树下,正盯着手里的玉箫发呆。
听见动静,他顺势瞧过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瞳孔中闪过难掩的惊艳之色。
见他呆滞一瞬,荆微骊靠近的步子又小了,不好意思地问:“是不是太扎眼了,不好看?”
“怎么会。”樊封笑出来,大掌微抬将她搂近,目光一寸寸地赏着,忍不住道:“阿骊穿红色甚是动人,怕是连话本里的仙女也不过如此。”
荆微骊脸颊微热,锤他一下:“就你嘴甜。”
“我说真的,”不容置否地握住那只行凶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