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相爱,互相扶持。”
是啊,都是她的孩子。
她怎么就钻了牛角尖了呢。
阮棠松怔了片刻,就被一双小脚给踹回了神。
小崽子睁着双眼,黑黝黝地看着她。
阮棠心里一软,将小崽子拢在了怀里,在他的头顶落下了一吻。“对不起。”
嗷嗷嗷。
平时在阮棠怀里抽抽的小崽子,突然就哭嚎出了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眼泪,一滴不落。
阮棠手忙脚乱地哄着,季南烽张开臂膀,将两人都抱在了怀里。
阮棠一动,季南烽就醒了。
这些天,季南烽天天不敢深睡,有好几个晚上,是睁着眼到天亮的,生怕阮棠和小崽子有个万一。
阮棠要依靠在季南烽的怀里,轻声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季南烽摇头,“是我不好。”
在你那么痛苦的时候,我什么也帮不上忙。
其他人听到小崽子的哭闹声,心里一咯噔,都跑了过来。
看到一家三口盘坐在床上,抱在一起,一个个都忍不住心酸地擦眼泪。
一家三口睡了长长的一觉。
直到小崽子一泡尿将他们浇醒,两人手忙脚乱地给小崽子换了衣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一通下来,两人累倒在床上。
“磨人啊……”阮棠突然改了口,“小崽子是不是还没取名字?”
季南烽无奈点头,“没顾得上。”
“那不如就叫季桥白?我昨夜梦到了,一座白桥横在水边,一颗柿子树倚在桥边,青柿挂满了枝丫。”
“若是以后还有机会生个女儿,就叫季娇青吧。”
这一世都不一样了,顶着原来的名字自然也不吉利。
一桥一娇,一青一白,一听就知是两兄妹。
阮棠从牛角尖里出来后,恢复得很快。
她打算销产假前,给小崽子办一个小小的满月宴,亲朋聚一聚吃顿饭。
柳湘云几个收到邀请后,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松气之余全跑来了家属院补上了洗三礼。
虽然洗三已经不让办了,但是关上门来,大家还是会意思意思地洗一洗。
“我们的小白白好可怜呀,姨姨疼疼。”
柳湘云当初自掏腰包给他哥包了大半的聘金,早些天他哥把钱还给她了。她如今钱正足足的。
一出手就是长命锁和金项圈。
阮棠被她的大手笔吓了一跳,柳湘云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谁让小白白的姨姨有钱呢。我原本就准备了一个长命锁,但是一想到小白白太可怜了,就又加了个金项圈。”
孟韵几个人也都觉得小崽子太可怜,送出来的礼都很贵重非常。
阮棠无奈道:“看来,我明天就得回去上班了。不然等你们生孩子后,我就要赖账了。”
几人女人围着小崽子逗弄了一下午,才散了。
阮棠将收到的东西都一一归档,藏进了箱底。这些东西,虽然贵重,但是都不是现在能见人的。等以后小崽子结婚了,可以给他媳妇保存。
中午吃完了满月酒,阮父阮母就要回京市了。
阮母想要留下来,被谢姜夫妻俩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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