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恩伯忽突然用力箍住柏诗的腰按回去,突如其来的抽插将柏诗的宫口捣狠了,她的身体一颤,瘫在恩伯忽怀里。
她充满不解地望向他,他的眼睛比那副假面一样的温和表情稍微睁大了些,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染上兴致的火,这对柏诗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消息,恩伯忽的声音响起:“原来是要这样进去再出来吗?”
他松开手,触手再次回到它原来的位置,除了腰上,她两侧的大腿根和小腿膝盖后窝也裹满了触手,光滑的表皮带着粘液磨蹭,除此之外轻易地将她抬起,再放下,恩伯忽终于找到了性交的正确方法,他靠在乌黑触手堆积成的靠垫上,上半身朝后倾斜四十五度,这样的动作不免顶了顶胯,刚好撞上触手将柏诗放下来,于是阴茎直接操开松软的宫口。
他的手放在腹部,神经病一样地这时候还端着姿态,“你说进不去,可我刚刚感觉它进去了。”
“能让它全部进去吗?”
“到最里面,我很喜欢那里。”
柏诗说不了话,同样的触手再次占有了她的嘴巴,恩伯忽就当她默认了,触手将柏诗摁下去的力气明显比之前更大,速度不快,但就像用柱子撞钟,虽然慢但顶的夯实,每一下都将脆弱的宫口撞得惨兮兮的,最后终于受不住放开入口,让那根讨人厌的肉柱捣进来,侵犯了神圣的子宫。
几乎同时,恩伯忽总是平静的脸失了稳定,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溃散了一秒又立即清明,这种射精带来的快感虽然使人发懵,但也没那么让他沉迷。
周边的触手身上的脏污颜色淡了点,但微乎其微,柏诗看不出来,只有恩伯忽这个主人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他的眼神凝重,又起了身,这回将柏诗稳稳抱在怀里,“我们继续吧,你要休息吗?”
柏诗抖着手,想去扯他的头发,但完全没了力气,连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你,呼——你到底想,干嘛?”
恩伯忽:“你是在说我和你交配这件事吗?”
恩伯忽:“你接受不了,还是我没让你舒服?”
柏诗:“我们今天才刚认识,我为什么要和第一天认识的人做爱?”
恩伯忽想了想:“因为我们算是在互帮互助?”
恩伯忽:“身体安抚也是一种向导安抚的手段,我应该没记错,我们交配,我能减轻污染,而你也会拿回那些被某种力量扣下来的记忆。”
柏诗下意识反驳:“我又没丢什么记忆。”
恩伯忽:“真的吗?”
他突然笑了,眼睛弯起来,细碎的光辉从他眼角散出,看起来能驱散阴霾天,“好吧,那我们不说记忆的事,你虽然空有强大的精神力,但一点也用不了是吗?甚至看也看不见。”
恩伯忽:“等我们交配……嗯——做爱结束,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好吗?”
他学着触手亲昵地去吻她的耳朵:“相信我,和我做爱没有坏处。”
“我向自己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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