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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触手比人会(恩伯忽h)(2 / 3)

然穴道被撑满没留一点缝隙,但它柔软,有足够的延展性,那些舌头往外顶,总能顶出一些位置,有些嘴巴刚裂开就被穴道里膨出的软肉塞满,只能含着它们吮吸。

以前只看过小说里男人的阴茎操进穴道后感慨里面有万千小嘴在吮吸,柏诗如今却真正在经历这种感受。

甬道里的每一片粘膜都附着神经,虽然不如g区敏感,但也会带来快感,柏诗的腰终于撑不住弯下去,酸得很,没撑过十秒小腹就收缩着迎来高潮,大量水液从粘膜分泌,喷出来,暖乎乎的淫水染湿了这头鹿背上的皮毛,让那些细碎的毛发打结成梗,和它贴着的大腿皮肤也被弄湿,这触感太像尿床了,柏诗感到一阵羞耻,但下身还在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流着水,被堵住的宫口也翕张着圆润光滑的入口,贴在触手上的眼睛睁开贪婪地观察它。

那是道非常漂亮的宫颈口,粉嫩,莹润,像昂贵的水粉玉石,但戳上去是软的,水汲汲的,让人想咬一口,中间的圆孔细小而幽深,正往外悄悄吐着细细的水柱。

想进去看看。

莫名其妙的思维控制着触手,前端分叉,一条裂成几条,蠕动着往宫口挤压,钻研,柏诗不得不并紧腿抬起腰减轻这种刺激,不顾禁锢她胳膊的触手往前伸手,阻力没想像中那么大,她圈住公鹿的脖子,“让它们别往里钻了,钻不进去的……”

公鹿似乎听了进去,那股令人战栗的侵入感终于消失,连带着穴道的饱胀感都渐渐褪去,柏诗原以为这头鹿终于又通了回人性,一转眼,却发现它停了下来,阴影追上来,将她连带着公鹿吞进去。

眼前突然黑了。

————————

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天还是那个天,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裸露着胸乳,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试图用那根肉棒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

看起来蠢蠢的,完全不懂如何交配,却十分渴求这份快感,当视线渐渐清晰,柏诗往下看,才看见身体的头,这地方除了少年没其他人,不出意外望进他平和地盯着她的眼睛里。

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她会皱眉,会咬着嘴唇呜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和她对比起来少年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这种对比使柏诗生出一种错觉——虽然她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他,但他在低处享受她被他玩弄出来的狼狈,他的平和的目光在她眼中变成一种罪恶的怜悯。

他在轻视被他轻易操成这样淫靡的她。

这让她十分崩溃,如果这一切不是梦,那少年做的一切算犯罪了,更可恶的是罪犯还当面对猎物挑挑拣拣。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平躺着的人起身,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又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真可怜,你哭了?为什么会哭?”

真是强盗逻辑!神经病!这么羞辱人还不给人哭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到底是谁?这是哪?”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来?”少年比她更疑惑:“你不是送过来的祭品吗?”

柏诗抓住他的肩膀,少年看了那双手一眼,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直接触碰他,“谁是祭品!我睡觉睡得好好的谁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她皱眉:“我又被绑架啦?”

少年:“为什么要用又,你有很多敌人吗?”

少年慢悠悠地问:“送你来的女人是你的敌人吗?如果你想,我可以直接杀了她。”

柏诗将手抬到半空手掌面向他:“停!”

柏诗:“把我送过来的是个女人?你确定吗?”

少年摇头:“我不瞎,我有很多眼睛。”

柏诗沉默了一会,少年看出些端倪,“是你认识的人?”

仿佛戳到柏诗的痛楚,她又皱着眉质问他:“你到底是谁?”

少年:“你可以叫我恩伯忽,这是我在尘世的凡名,至于真名,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听过的人都死了,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当我尘世的妻子。”

柏诗愣了一下,“神子?”

恩伯忽:“是我。”

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坏人,柏诗觉得自己之前误会他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松垮垮的,没那么用力,两个人虽然赤身裸体,但就像穿戴整齐坐在咖啡厅里一样对话,有那么瞬间,柏诗像偷吃了禁果的夏娃,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得体,于是撑起身体往后退,想离恩伯忽远点。

那根肉棒被慢慢地往外拔,刚脱出来一点距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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