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廷逃也似的回到平松院,盯着案子上的文书一直看,好像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似的,感觉空气里异常燥热。
青竹默默跟在自家主子身后,见状不禁嘀咕。
顾云廷昨夜很晚离开了平松院,没让自己跟着,可今早他亲眼看着他从温春的方向回来,回来人就心神不宁的。
“怎么这么热?”顾云廷烦躁道。
青竹苦着脸啊了一声:“国公爷,这才辰时,不热啊……”
顾云廷面无温度地瞥他一眼,后者登时噤声。
干嘛啊,实话还不让人说。
嘴上说着热,顾云廷因为看不进去文书,索性起身去院子里打拳,两套拳下来,人才真的热了,又命下人打水沐浴。
而温春院里,楚怀玉揉着眼睛下床,迎面碰上端着铜盆的半雪。
半雪眼睛落在她唇上,动作一顿。
宛白见半雪顿住,放下浇花的水壶,顺着她看去,不由问道:“夫人,你的嘴怎么了……纱帐有洞吗?进虫子了?”
楚怀玉揉眼睛的动作一顿,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嘴,有些尴尬。
顾云廷昨夜用了多大的力气啊?属狗的吗?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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