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玉闲适地在屋子里喝着热茶,看着满屋子的护肤品若有所思。
要不再拓展一下业务呢?
“宛白,你去看看隔壁是什么铺子,问问老板愿不愿意卖给我。”她垂眸呷了口茶水:“谈个价。”
宛白张了张嘴,“夫人威武!”
竖了个拇指,宛白轻快的抬脚往外走。
门口排队的人慢慢拿着玉容膏离去,看着摊子上只剩几盒,便听嫣儿道:“这位小姐,今日的玉容膏卖完了,你可以下月初一再来。”
楚怀玉垂眸将饮空的茶杯放下,忽听外面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下月初一?那岂不是还要等半个月?本夫人排了这么久的队,怎么说卖完就卖完了!”
嫣儿脸上挂着耐心的笑容,“夫人,小店的规矩就是如此,玉容膏珍贵非常,您初一的时候可以来早些。”
楚怀玉两条黛眉微微一蹙,抬头看去,门口那撒泼的人,不是楚鸣玉又是谁。
“我不信。”楚鸣玉瞪着眼睛道:“你们店里一定还有!我排了这么久的队,你去给我找一盒出来!”
嫣儿面色不改,看着周围散去的人闻声又聚回来,便道:“夫人,卖没了就是卖没了,难不成还会骗您?您要是真心想要,可以问问方才买到手的,愿不愿意加价再卖给你。”
楚鸣玉在周围扫了一圈,玉容膏如今的价格已不便宜,她也是听别人说了玉容膏的妙处,想起自己脸上之前被茶水烫留下的淡疤,才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买。加价?那要加道多少钱去?
她眸子转了转,透过嫣儿的身侧,忽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不确定道:“楚怀玉?是你?”
楚怀玉轻笑一声,这才重新抬起眸子看她:“我当是什么夫人呢,怎么还屈尊降贵自己来排队。”嗤笑了声道:“原来是尚书夫人啊。”
这一番话让楚鸣玉十分下不来台,她袖下的手已经攥紧,咬牙看着楚怀玉。
楚怀玉站起身,皱了皱眉叹气道:“你让下人来排队不好么?下人手脚可比你利索多了。”
楚鸣玉半晌没吭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嫣儿道:“她是你们店里的贵客吧?我看方才她还在那坐着呢,是不是在这存了不少钱。她是我大姐,你将她存在这里的东西拿给我便是。”
“这……恐怕不太合适……”嫣儿打量着楚怀玉的脸色,看样子二人是姐妹没错,可是自己东家眼下脸色不善,她也拿不定主意。”
楚怀玉笑道:“自然不合适。”
“现在你想攀我的关系,门都没有。”她毫不留情地冷声道,不得不说,这种高人一头的感觉真的爽爆了。
楚鸣玉声音陡然提高:“楚怀玉,你可不要忘了我脸上到底是怎么留下疤痕的!”
围观的人闻言都盯着楚鸣玉的脸上看,楚怀玉冷笑一声,既然她不嫌丢人,她不在乎再帮她一把:“当然没忘。”
“想要伤我的脸,没想到把自己害了是吧?”楚怀玉故意掩唇笑道:“本来便嫉妒我的容貌,那天一闹,更是八匹马都追不上我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她一席话后,众人不由看向她,随后屏住呼吸。
楚怀玉身穿一袭大红鹤氅,整个人衬的肤白如玉,眉眼弯弯,微微上扬的媚眼中含着些许冷清,妩媚又明艳。
楚鸣玉颤抖着声音反问:“我嫉妒你的容貌?”
她的确嫉妒她那副皮囊。
楚鸣玉继承了母亲的姣好容颜,可那五官总是不经意地会透出一股子刻薄劲来,不像楚怀玉五官艳丽非常,人却不所觉似的,整个人不可一世,常常透出一股诱人的味道。
可即便这又怎样?她不还是要守活寡,白白浪费了这副皮囊。
思及此,楚鸣玉背脊又挺了挺:“先不论你长得有没有我好看,你嫁入国公府,不还是连个看你的人都没有?”她故作娇羞状:“不像孙尚书。”
楚怀玉鄙夷地撇了撇嘴,听她转而说道:“左右你也没人看,还不要脸地成了玉容坊的常客?白白浪费了这好东西,掌柜,你就放心把那玉容膏给我找出来,多少钱我出便是。”
楚怀玉都觉得替她丢人,听了最后一句话道:“多少钱都出?”
她看了嫣儿一眼,道:“不瞒你说,的确还有几盒玉容膏是我内定的,不过像你说的,左右我已足够好看了,那就让出来给妹妹吧,你这张脸的确需要弥补。”
人群中发出一阵讥笑,楚鸣玉脸红一阵白一阵,偏偏实在想要玉容膏,强忍着不发作。
“只是内定的价格可是十分昂贵,要五十两才能拿到一盒,我也不同你叫价,你原价支付给掌柜便是。”楚怀玉给嫣儿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去后院翻出几盒库存,端了出来。
“五十两?”楚鸣玉瞪大了眼睛重复道:“排了这么久的队还要五两银子已是天价,你要我五十两?”
楚怀玉为难地道:“可内定就是这样的价格啊三妹,在场的人都看着呢,这钱根本不进我口袋,分文不多收你。”
楚怀玉可是提醒了她,身边这么多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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