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缺么？”
宛白和半雪隻觉得两人无形地开展了一场对决，屋内凉飕飕的，冰锥和刀子乱飞，对视一眼之后，二人趁着两位主子不注意，低着头脚步一点一点朝外挪去。
楚怀玉拿着筷子夹起一块小菜，反唇相讥道：“你保护主子的标准，就是主子完好无缺便罢了？”
见她一心扑在餐食上，顾云廷见两个丫鬟偷溜出门也仿若不知，在一旁站得笔直。
“我看夫人自身功夫不错得很，能将自己护的十分周全，觉得自己一身才华无用武之地，怀才不遇，实在难过得很。”顾云廷佯装委屈，十分有耐心地陪她演戏。
“月行这么说，可是觉得温春院委屈你了？用不用我帮你举荐个朝官？简直荒唐。”楚怀玉像模像样地嗤笑一声，扭头看向两个丫鬟，“你们说是不是？”
然而方才两个丫鬟的位置空空如也，她呆滞一瞬，便见顾云廷已端起碗坐在了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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