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丝坦丁,那个给予我唯一归处的妹妹,我就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下去,为了西丝坦丁,我愿意为此奉上我的身体甚至是生命,我都甘愿……
要是西丝坦丁真的不再需要我的话该怎么办?每次和她的见面,不仅可以消除我的不安甚至是连日来的飢饿、痛苦、哀伤,宛如雨过天晴般,我的心情也变得一片明朗,可是今天的她没出现,好担心……
没看到西丝坦丁,心中像是悬个大石般摇摇欲坠,待会又要接受那惨无人道的实验,一点也不想……
好饿、好担心、好痛苦,我可以任性一次吗?我可以不顾后果吗?
「呀!」心神不寧的伊尔烈兹撞倒一名少女,后者发出尖叫声跌倒在地上。
少女的年纪看起来和伊尔烈兹相当,柔顺的金发披散在背后,小巧精緻的脸蛋此时难看的皱成一团,那双翠绿般的瞳孔炯炯有神,凶狠瞪视着伊尔烈兹,少女长得很有气质,个性却是和外表完全相反。
「走路没看路?你看你把我摔疼了!看我怎么对付你这小鬼!」少女爬起身来,气呼呼对伊尔烈兹大叫。
「翠灵,你再不走,我就丢下你了!」伊尔烈兹还未有任何反应前,另一道男声打断少女的下一步动作。
「咦?等等我!拜託!帮我做!你不觉得那样很酷吗?」少女先是狠狠瞪了眼伊尔烈兹后慌忙跑向在远处等她的人。
「真搞不懂你的审美观……」
伊尔烈兹再度被小墨拉着走所以没听到下文,他看逐渐接近的实验室,内心不知为何纠结成一团,他在困惑,他在犹豫,他不明白现在的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懂自己为何困惑犹豫的原因。
伊尔烈兹第一次涌起想逃走的念头,他不想进去更不想做什么实验,没有人能帮他吗?没有人肯救他吗?未进食的身体已达极限,心灵更是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想要得到救赎,但那个能让他得到一时解脱的人没来。
伊尔烈兹被带进实验室里,里面已经有好几名准备就绪的研究员,他精神涣散的走到手术台上躺下,研究员解下他身上的镣銬。
害怕,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全身不受控制的发抖,诅咒这悲惨的命运,内心大声怒喝研究员,不要接近!不要靠近!不要再来了!不要碰我!要忍耐!要撑下去──
西丝坦丁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要是我任意妄为,西丝坦丁就会因此被我连累。
伊尔烈兹注视一名研究员正在检查各式各样的针筒,他的脸不禁抽动了下,内心更加受到动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他的身体和心灵无法再承受任何一丝的伤害,再这样下去会疯掉的!怎么办?他不想接受实验也不想西丝坦丁受伤……
那么──就採个折衷方案。
伊尔烈兹看研究员正准备插管,眼神暗了几分。
毁掉吧!杀光吧!只要全部都死了,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更没有人会拿西丝坦丁威胁他,当然更没有人能对西丝坦丁有任何不利的行为,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只要大家死掉了,一切将归于终结!
没有任何一个研究员发现伊尔烈兹怪怪的,他们都专心一志的在准备器材。
伊尔烈兹的眼中毫无光彩,他爬下手术台,手中拿着从手术台一旁摸来的手术刀,嘴角勾起不寒而慄的弧度,全身更是隐隐飘散杀戮之气,他环视在场每位研究员,像是在思考该从哪个下手似的迟迟没有动作。
「喂!你在干麻?」终于有一名研究员发现伊尔烈兹离开手术台,厉声大吼,下一刻却被惨叫声所取代。
伊尔烈兹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移动到那名研究员前,举起手术刀直往对方的眼窝里插,不只这样,他还握着手术刀拼命搅动,发出恶心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伊尔烈兹发狂似的抽出手术刀,转而插进另一边,一样画葫芦的搅动,研究员发出凄厉的惨叫,血液喷洒在伊尔烈兹的脸上,更加衬托出他此时暴戾的表情。
其他研究员见状发出害怕的呻吟声,瞪大眼呆望那名眼睛插把手术刀的研究员倒在地上四处翻滚的样子,他们慢慢把视线放在伊尔烈兹身上,恐惧佔据全部的情感,他们想要落荒而逃,他们可不想死!可是脚像是生了根似的没办法移动,应该说是害怕到脚都软了。
伊尔烈兹再度拿了把手术刀,以精准的技术朝最靠近的研究员的颈动脉一割,鲜血如喷泉般直洒而出,地上染上不吉利的色彩,空气中更是瀰漫浓稠的腥味,研究员想要求救,却被伊尔烈兹以惨忍的手段给阻止了。
接下来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毫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不是被砍掉四肢,要不就被毁容,满脸鲜血,已经看不出生前长的如何,甚至伊尔烈兹还把研究员的心脏挖出,鲜红的器官在手中鼓动,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没被鲜血染上,他玩味似的把玩手中的心脏,最后像是失去兴趣似的一把捏碎。
伊尔烈兹以狂风之势扫荡了这间实验室,每个研究员都被他用手术刀砍的体无完肤,他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更浮现出陶醉般的微笑。
然后,伊尔烈兹手握手术刀踏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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