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个深灰色外套斜挎包正和站在前面的朋友说话,表情变化不多,似是察觉到窥视,一扫眼,在寒意稍退的时节像自然冻成的冰碴,碎碎地淋上薄荷叶。
眉目清俊。
舒悦瑾在被发现前挪眼,低声问朱以珂:“这是今年新生吗,怎么感觉没见过?”
朱以珂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又春心大动了:“这是我们大四的学长,他们今年换校区到咱们这边。那个……那不是冉回舟吗,他挺有名的,上过好几次优秀学生墙呢,听说已经保研了。”
“我怎么不知道?”舒悦瑾很是意外,不由得多打量他几次。
若说与他同行的几人像是用妆发撑起来的耀眼,他更多是骨子里自带的。
隔着那么多人的距离,都像是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洗衣液香味,多半是柠檬。
“你的关注点都在何孝宇身上,哪还有空关注别的男生。”朱以珂说,前方的人点完单离开,轮到她们。
两人熟练地报上各自想要的饮料,到旁边等餐。
“你说的对。”
抛却何孝宇后,外面的花花世界精彩得超乎她的想象。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属实不是明智之举。
她发朋友圈问谁有冉回舟这学期的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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