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醒,裴易徵胸口空空如也,舒悦瑾背对他蜷缩着,将熊紧紧抱在怀里,全然没有夜里硬要和他挤成一团的执拗,令他失笑。
后面她回到了次卧,原因是感觉还是和熊睡比较爽。
习惯无法通过一朝一夕改变,她心里归根结底还是更倾向于熟悉的事务。
假期精力旺盛,分手后更没事做,舒悦瑾的主要娱乐活动成了找裴易徵的麻烦。她总在各种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凑过来闹上一闹,而后被他冷着脸制服。
修长的腿顶着她圆润的桃臀,嵌进细腻的穴里摩擦,她喷涌而出的水打湿了膝盖上的布料,双手还被他反剪在背后,没想明白用来栓他的东西怎么跑到自己手腕。
“嗯……唔啊……裴易徵。”她殷勤地喊,春色纵横的脸上说不清是求饶还是鼓励。
颤抖的双腿夹不住他,艰难地磨。
他刚刚挺身进入,舒悦瑾就哼哼唧唧地高潮了一次,接下来再怎么动都是在欲望的大厦上添砖加瓦,轻轻松松便耸入云霄。
有时候怀疑她搬过来就是为了明晃晃地和他做这些事,裴易徵的手指被她咬得疼,拔出来看到指根绕着一圈印记,又捅回去,搅她的舌。
舒悦瑾不喜欢这个姿势,他的手表没摘,硌得她皮肤疼,扭了几次松开桎梏,转身跪坐到他的腿上,抱紧裴易徵的脖子起伏。
悦耳的浅吟蹭着他的耳廓飘入,湿淋淋的穴浇灌得哪里都是水渍,赤裸的胸膛互相摩挲,结实地抵着她,难以想象每天对着卷宗的人哪来功夫练这身腱子肉。
红艳的乳尖刮过,两个敏感地带相触,令他也难抑喉头压抑的哼声:“唔……”
舒悦瑾听到,好奇地摸他的喉咙,吐出指头,嘴唇挪到喉结上用力吮吸。
“呵,嗯……”他的喘息更甚。
“裴易徵,你声音真好听。”她只是夸奖,却被理解为挑衅,唇上碾压他不要命的索求。
主动颠簸不久,舒悦瑾累得不想动,只能让裴易徵双手攥着她的臀吞含肉棒。掌控权落到他手里,一切就不由她的意志决定,速度快得令舒悦瑾语言失控。
下雨似的水又连续喷他几次,虚脱的舒悦瑾从裴易徵身上爬下来,双腿软得站不住。
久而久之,裴易徵或主动或被动地接纳了这种情况。
节制?
并非他不想,有舒悦瑾在的空间,谁都免不得会破戒一二回。
后来那家公司连拒信都没给何孝宇发,还是他等太久觉得不对劲主动打电话问,才知道录用的实习生已然上班一周了。
他过于自信,未曾准备任何保底选项,急着问文黛怎么办。
文黛也没料到有这一出,打电话问,人事只是说着笼统的套话,他在面试环节展现出来的与公司期待的不符,综合考虑还是选择了别人。
“为什么,你们不是打过招呼了吗?”何孝宇搞不懂,“现在我没实习了怎么办!”
文黛几时听得有人这么指摘他,态度也好不到哪去:“我能打招呼,别人也能,倒不如想想你在面试里说了什么错话,这都进不去。”
何孝宇见她态度不对,赶紧搂住她的肩膀,软言细语地哄,就差没给文黛跪下,她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些,却将晚上的用餐取消,改为和小姐妹聚会。
原来那出租屋何孝宇早不住了,文黛嫌上不了档次,叫人腾出一间单身公寓。临走前没像往常那样让车送他,只转了百的打车费。
“老婆心疼我。”何孝宇陪着笑在文黛脸上亲了一下。
走出雕栏玉砌的大门,何孝宇打开和母亲的聊天框,将这几日文黛给的钱抽八成转了过去,剩余两成留做生活费。
近来频频打款让何母略有怀疑,问他哪来这么多钱。
“我最近实习,和领导说明了情况,提前把工资垫给我了。”他如此解释。
“你给我这么多,你自己还够花不?”
“够的。”何孝宇说,“我还有奖学金,平时花不了多少,这些钱你先拿去给爸治病。”
何母想他大概也做不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便把钱收了。沿着绿荫遮挡的人行横道,何孝宇去最近的车站坐地铁。
最终文黛把他安排到自家公司沾点边的岗位,虽然算是妥善解决,两人之间总归生出嫌隙。
剩下的假期晃眼便过去,又到开学的时候。
从一周前朱以珂就天天在手机里对舒悦瑾倒计时,虽然她的心态是悲惨的,可等那天真正降临,却让舒悦瑾做足了心理建设,面对开学反而像恭候多时的老朋友。
照例和朱以珂去奶茶店排队,她们的学校处在热闹的地段,假期游客众多,平时学生光顾,一年四季都不愁没客人。
何孝宇早不在这打工,热度一过,再也没有举着手机拍视频的学生,变得清净不少。
“还是这样舒坦。”舒悦瑾转头对朱以珂说,顺道看见排在队伍末尾的几个男生。
平均一米八几的身高,精心修饰过的发型,鞋面刷得洁白,与旁边几个路人拉开差距,显得鹤立鸡群。
中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