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里清楚。”舒悦瑾的后背往床头上一靠,左腿迭在右腿上面,又提意见,“你白天干嘛突然挂我电话?我话都没说完呢。”
他这人真是怪得很,主动给她打过去,问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没说几个字又给她挂了。
“我知道答案不就挂了么,要不然呢,你还想继续探讨细节?”裴易徵的语气不太友善。
舒悦瑾也鼓起腮帮子:“哪家男女朋友同居不上床的,你生什么气。”
越是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越让他烦躁:“改天带你去查查。”
“你有病吧。”舒悦瑾提高音调,“我们戴了套的!”
“我说的是眼科和脑科。”裴易徵开到立交桥底下,亮堂的光线从他脸上一掠而过,将脸上的棱角处照得分明,眼色也透着冷光。
舒悦瑾败下阵来,用半大不大的声音嘟囔:“他比你差远了……”
“你什么时候搬?”裴易徵开口正好打断。
“明天吧。”她恢复常色,“后天我要和珂珂去看电影,先收拾点简单的东西过去,剩下的以后再慢慢拿。”
她一直是风风火火的行动派,想到哪做到哪,反正从他家到舒悦瑾家来回一趟也不算远,裴易徵便答应。
话都说好,舒悦瑾忽然想起关心他:“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加班?”
她和何孝宇吵架都特意选了周五这个好日子,正好赶上明天过周末,不过以裴易徵的加班强度,这不好说。
去年十月份,舒悦瑾突然想起好久没见到活的裴易徵,约他见面,才知道他出差了,一去就是二十多天,接近尾声才让她发现。
“还好,反正你就搬个随身行李。”裴易徵暂且忘却手里头那十几个未结的案子,“抽出半天功夫就行,实在不行我带回家看。”
他都这么说,舒悦瑾就不客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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