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现在,罗飞飞也没感觉到除了刺痛和麻木以外的任何感觉,没有头晕、呕吐,也没有呼吸困难。
这些蛇……该不会就是带点麻药功能吧?
就算这样,也不意味着他就能接受被蛇在身上咬出几十个洞。
倒在地上一会儿,更多的蛇缓缓爬上他的身体,缠绕,缠紧。
胸口骤然一痛,是那条钻进他衣服里的蛇在心臟附近的肌肉处咬了一口,罗飞飞皱了下眉,瞬间有种心臟被刺穿的错觉。
他从嘴唇与布条的缝隙间,轻轻叹了口气。
没想到连续两关都要被咬。
比起被这么多蛇啃苹果似的一口一口咬,他倒宁愿被祁羽咬个十下八下的,多吸点血也无所谓,就当给他补身体了。
罗飞飞感觉到有条蛇游到他脸跟前,试探性地顶了顶他嘴巴上的布条。
他疑惑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蛇是喜欢钻洞的,它特么的想从他嘴巴里钻进去。
还好有个布条挡着,罗飞飞庆幸这些蛇的体积够大,不然要是它们一个想不开从他鼻孔或者耳朵里钻进去……
那死状实在太惨了,他用全身上下的毛孔表示拒绝。
黑暗让人的想象力无限丰富,而还没等他想象出更加悚然的画面,怼在他脸前头的那条蛇突然嘶叫一声,被人拽着尾巴狠狠甩飞出去,摔在墙上摔出鞭子抽打的声音。
紧接着,钻进他衣服里的那条蛇也被拽飞,有个声音咳了两声,轻蔑又带着怒意地冷哼:“对我的人动手动脚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罗飞飞睁大眼,隔着黑布条勉强能看见黑暗中一点炙热的火光,像遥远天际穿破黑雾的导航灯。
火的温度在他周围划了一圈,动物怕火,对骤然出现的敌人表现出攻击意向,但又在火快燎到自己的时候往反方向呲溜一下逃窜,隐藏回黑暗里。
周围的蛇很快被清理干净,祁羽把罗飞飞扶起来,松开了他的手腕和嘴巴上的布条。
蒙眼的黑布还没解开,罗飞飞立刻被祁羽的怀抱紧紧裹住,勒得他胳膊都有点疼。
先前因为被冷血动物包围着,身体温度都降低了,祁羽的体温让他整个人都温暖起来。
下一刻,罗飞飞感觉到温热的唇碰到他被蛇咬过的地方,旋即伤口被包裹住,用力吮吸。
“祁羽?”伤口一阵刺痛,罗飞飞偏了偏头,小声确认着询问。
祁羽微凉的发梢扫过他的脸,“呸”地吐掉吸出来的血:“是我。这帮畜生玩意儿,我的罗罗只有我可以咬。”
罗飞飞顿了一下,轻轻笑起来:“不……也请你不要随便咬我。”
祁羽重又吮吸着他的伤口,故意用牙轻轻磕着,不满地用鼻腔闷哼了声。
脖颈、手腕、脚腕……
凡是祁羽看见的、被蛇咬过的地方,都被他一点点将毒血吸出来,罗飞飞几次想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都被他按着手腕阻止。
视觉被剥夺,触觉分外敏锐,这样亲密的接触纵然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让罗飞飞感受到微妙的耻感。
罗飞飞在他吻上自己脚腕时缩了缩,解释说:“其实只是有点麻木,好像没什么毒,不用……”
“有些蛇的毒很慢才会发作,发作起来就晚了。”祁羽一本正经地说。
他在罗飞飞面前半跪着,抬起他的脚腕将唇附上去,慢慢吮吸。
酥麻的感觉顺着脚腕的皮肤,电流似的直窜上腿根。
这会儿怎么又没有被打了麻药的感觉了呢……罗飞飞奇怪地想着,难道祁羽这个吸出毒血的方法真有效?
“还有哪儿?”祁羽问罗飞飞。
罗飞飞顺着他的问题想了想:“还有……”
还有,胸口。
罗飞飞的唇卡在了微张的弧度,想到那地方,没能说出口。
太羞耻了。
更羞耻的是,他自己脑海中已经先冒出了画面,真是太太太不要脸了。
罗飞飞也没意识到自己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好像除了这方面,脸皮一直……挺厚来着。
“嗯?”祁羽抬头等他回答,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肯定是还有伤口,但不知为何他的罗罗似乎是……羞于启齿?
祁羽支起身子,在他微张的唇瓣上啄了下,又缓缓噙住,含糊着问:“还有哪里,嗯?”
但他根本没等罗飞飞回答,就势蛇一般顶开他本就没合紧的唇齿,侵占进去。
直到自己吃够了,他才退出来,舔舔罗飞飞湿润的唇,又压着声音问:“解毒呢,告诉我,还有哪里?”
罗飞飞抬起手想捂住嘴,可能被祁羽理解成想解开蒙眼布,挟住手腕压在背后。
“……还有胸口。”罗飞飞偏过头,轻轻喘着气说,“只有那里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自己衣服被撩起至胸口,一阵凉飕飕的。
很快,温热的指尖顺着腰上线条一路碰到胸前,罗飞飞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你快点。”他有点遭不住地催促。
“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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