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再脱。”
他伸出一隻手将她又按了回去,俯身吻住她,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想法。
时然被按在床上肏进来的时候还在试图挣扎:“刚刚……刚刚在车上做过了……”
穴内还留着刚刚激烈性爱后残存的记忆,他浅浅地插弄两下就开始流水,他抓着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挺腰发力插到了底,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黏腻的喘息声。
“车上做了,床上还没做。”他答非所问,按着她的腰开始肆意顶撞,把嫩穴撞得水声潺潺,咬着阴茎不断地裹吸,舒服得他喘息声都急促了几分,下身愈发用力,鼓涨的两颗阴囊激烈地拍打着软嫩的阴阜,沾上一片湿淋淋的水液。
黎城的酒店到底不比帝都,尤其体现在床的质量上。隋清宴发狠地肏干几十下,床都被撞得微微晃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俯身咬着她的唇:“抱住我。”
时然伸手抱住了他,被他轻松地从床边提起挪到了床中央。他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调整了一下姿势更顺畅地抽插进出,时然被撞得呻吟声都在飘,手指按着他的肩膀不断用力,眼神都涣散起来。
或许是心情的平复,这场性事远没有刚刚在车上那么刺激激烈,隋清宴也没有那么凶狠地发泄,反而是游刃有余地开始拿捏她,一点点扯着她坠入极乐的深渊。
性器陷进湿窄的穴内,慢慢抽动两下,摩擦拉扯着被撑到极致的敏感穴肉,随后在她甜腻的呻吟里猛然发力撞到底,顶着深处敏感点那块的嫩肉用力地磨动。她脚趾都蜷缩起来,双腿夹着他的腰不住地颤抖,潮红着脸呜呜咽咽地乱哼。
隋清宴低头含着她的唇瓣,哑声问:“爽吗?”
“爽……嗯呜……”她眼里水雾迷蒙,全身过电般战栗,被快感席卷,全身酥麻不已。
“还要吗?”他又问。
“要……”她缠紧了他,抬腰试图迎合他的抽动,“给我……”
他眼里满是欲色,就着刚刚的节奏加重了力度肏弄她,时然忍不住哭出声,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爽得眼前一片空白,语无伦次地乱哼乱叫。
“说什么?”他手指握住她的嫩乳,指尖在乳尖上拨弄揉捏,挺腰又重重插了两下,“说清楚点,我听不见。”
时然完全被身体的快感支配了意识,迷离着眼呜咽喘息:“好爽……老公……”
“只有床上嘴甜。”他咬了一口她的脸颊,挺腰继续抽送,水声连绵地响起,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彰显着性事的激烈。
又过了几分钟,时然迎来了第一个高潮。她唇边发出暧昧的呻吟,白皙柔软的身体蜷在他身下不住地颤,花心一波波喷出淋漓的汁水,全数浇在他顶端的小眼上,将堵在穴内的阴茎湿了个满满当当。
她眼神迷茫地看着他,显然是被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隋清宴让她伸舌头她就乖乖照做,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那截软嫩的舌尖,吮舔着加深了这个吻,同时身下慢慢地加重了力度和速度去顶撞高潮后绵软湿润的水穴,撞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爽够了,该到他的回合了。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时然到后面连哭都没什么力气,全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吻痕咬痕交错,连乳尖都被吮得硬挺挺的。隋清宴又一次畅快地射完,爽得身心舒畅,还想再来的时候看见她困得眼皮都打颤,最后只能放弃,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热气蒸腾着她的意识,让她更加的昏昏欲睡,倒在隋清宴肩膀上意识模糊,但还记得抱着他不放,嘴里低声喃喃:“对不起……我不是……真心那样说的……”
不是真心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不是真心地想要伤害他。只是她实在没办法找到更合理的解决方式,于是只能笨拙地采取这种方法。伤害他的同时,也深深地伤害了她自己。
她很自责,她很内疚,可是她没有办法。
隋清宴看着她渐渐熟睡的神色,没有回应,隻伸手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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