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真的?」小月不相信。
「真的。」我点头,「过阵子,等他忙完,小月也觉得和我的两人世界过够了,我们再一起去找他,你就当作他是被我们发配边境,失宠的小妾如何?」
听到这比喻,小月不禁笑出声,「这么说起来,我比他还重要囉?」
「当然。」我毫不犹豫,「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孩子。」
这个回答大大取悦了小月,不再揪着婪燄的问题不放,「你坐会儿,我去帮你泡杯热茶。」
「好。」
晚上,送走出门前去本馆学习的小月,我坐到屋簷下的摇椅,就着月光,拿着一支雕刻小刀,一下一下的慢慢刻着,刻到一半,刀尖震颤,无法继续,甚至连刀也握不住地掉到地上,本被扶在腿上的木板也跟着落地,我注视着无力发抖的双手,咬住下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忍下不甘欲泣的悲伤,重新睁眼,眼里回归平静无波,将抖动的手安放在腿上,望着簷外的月亮,静待不适退去,也静待…不可避免的结局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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