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试图询问当初一同在外的人是否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比如金和克莱茵,尤弥尔闻言,表情一时古怪,又立刻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心里难免嘀咕,至少在他看来发生的每件事都很奇怪,即便绝顶聪明如他,要他在一堆很奇怪的事情里找出一点奇怪的小事,他还不如选择见怪不怪。
也有一同外出的人同样感到奇怪,私下讨论,「米迦叶你说,现在这气氛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伽恩询问一起照料魔蓓儿的伙伴。
就算米迦叶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让魔蓓儿尽快痊癒上,但在房间与药材库房两点一线的走动上,自然也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氛围,「嗯。」他认同,「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想有一个人会知道答案。」
「谁?」伽恩好奇的问。
米迦叶放下手中替人换药顺便擦身的软布,盖好魔蓓儿身上的棉被,「稻禾。」
书房内的人各司其职,这几天因为归来的人伤势严重,梅没有在书房内办公,而是随着帕金格去给眾人进行疗伤工作,提安倒是不比以前爱胡闹,认分的协助工作,而最应该完全投入在工作中的稚森却是频频走神,最后为了不为难自己,自己确实也憋得难受,决定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到办公大桌前,桌后认真处理亲王工作的男人没有分出目光,只是淡淡地询问:「有事?」
「老大,」稚森吸了口气,提着胆子问出口:「你不去陪小梓吗?」
书写的钢笔顿了一秒,又继续正常动作,「不用。」
回答一出,就连没亲眼看过,但前阵子常住在多拉亲王府,因而耳闻过不少婪燄之前疯狂事蹟的提安也都抬起头,稚森更是直接皱了眉,「你们…吵架了?」
「没有,你多想了。」
「那你怎么不去陪小梓?」已经好几天了,婪燄重新恢復到工作狂的状态,对他们、对亲王府来说这是好事,毕竟积压如天高的工作通通都可以迅速准确地进行,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独挑大樑,但稚森却觉得相较于婪燄之前,女人只要离开他视线半天就像要他命的疯狂,现在重新恢復到正常,正常到不对劲。
写下最后一个字,婪燄将文件档拿起,递向稚森,目光没有闪避,一如往常的表情温和,「西南领地连日豪雨造成淹水,灾难处置以及未来防治的流程,你待会派人尽快送交过去给驻地的负责人。」
稚森接下,却没有走,像是婪燄没有给他一个答案,他就不离开似的,婪燄叹了口气,无奈微笑:「她现在身子已经好了,不用再有人瞻前顾后,我若再像之前一样整天黏在她身边,岂不是会给她造成压力?」
话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稚森还在思考,婪燄却不再给他提问的机会,「快去吧!」挥挥手。
「是。」还理不清想法的稚森只好拿着文件快步出去。
三王虽然没有闭不出户,甚至雷湛和婪燄相遇还会点头招呼,而凌还是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样子,但不管怎样,原本三个一见面就像看见天敌般,一触即发的氛围已经不再,日子很平静,平静地从眾人一开始觉得的不对劲到诡异,直到现在是细思极恐。
只因为一点,他们三个男人,竟没有一个人主动前去找那个女人。
彷彿曾经争相抢夺的珍品,一时之间没人再留恋,成了乏人问津的凡物。
「月孃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和老爸吵架了?」小月不死心,第n遍的追问。
「真的没有。」我万分无奈的第n遍回答。
「那不然你说,他为什么不来找你?」小月双手插腰的质问。
「他不来找我可能是因为忙啊!你也晓得亲王的工作他荒废许久了。」
「再忙难道就抽不出一点时间?还是说他都不用吃饭睡觉?」
我被堵得一噎,有些烦躁,「我哪知道,他不来找我是他的问题,你追着我问干嘛?怎么不自己去问他?」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何况他不来找我,我们正好能过过两人的母子世界,这样不好吗?」我挑眉。
「我当然满意,不过他不来跟我抢你就是不对劲!」
小月的回答让我无言以对,敢情这小子是找不到人显摆独佔我的事情,所以浑身不对劲?我懒得再回答的不理会,小月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没关係,你不告诉我,那我自己去问他!」
我急忙起身要拉住小月,身体却一晃,后腰撞上桌子发出声响,原本要出门的小月听见声音回头,看见我手后撑着桌子,「月孃你怎么了!」他紧张上前。
「没事,只是一下站太快,有些贫血。」我扯扯嘴角。
「那你赶紧坐下。」他扶着我坐回椅子。
看着他小脸上的不安担忧,我拍拍他的头,「你别担心,我缓缓就没事了。」微笑,「只是小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别去……」我垂下眼帘,「别去找他。」
「为什么?」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小月皱眉。
为什么?我又该从何解释?只好笑着说:「没为什么,因为我答应小月要好好陪在你身边,所以我让他最近别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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