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可不一定,」月恩反驳,眼尾虽像含笑,但璀璨的眼中所散发的热度,彷彿有颗火阳在内,炙热烫人,「她爱的是我。」
两个伟岸俊帅的男人对立,彼此是如此的不同,又是同样的完美无懈可击,在他们心中执着的是,始终分不出的胜负,而能决定这场和天地同久的赛局胜负的,是她,那个由他们一手创造的女人。
不知从何时起,她总是在哭。
无声地哭,没有原因,亦或者是他们问不出原因,这点,让他们很烦躁。
烦躁的,想尽快结束这场比赛,摆脱这种恼人,宛如有隻无名小虫在心肝脾肺肾里攀爬,或有隻小兽用弱爪有一下没一下挠的难受感觉,别说脾气暴躁的日冕,就连月恩也感到异常焦躁。
如果,她分不出谁比较重要,决定不出他们之间到底谁胜谁负,没关係,他们能自己决定,他们能自己分出胜负,所以……所以……「别哭了。」月恩伸出手,在触碰到对方以前,有些犹豫,但还是抚上的替她抹去泪水,「等明天,明天过后,一切就都有结果了。」他的声音语气不像平时的温和,反而有种冷漠,接近他灵魂本质的,冷漠冰凉。
翌日,两军而立,领军的两人,是他们,还是他们,就如过往比过的千千万万场,只是这次他们之间卡了一座落央宫,他们之中多了一个女人。
大军压境,屋毁了,花残了,望城…败了,曾经的生气勃勃,如今被他们践踏的死气沉沉,「住手,别再打了,拜託你们住手!」四周燃烧熊熊烈火,滔天的大树在火海中央,一名无助的女人在树下悲伤哭泣。
本该好好待在落央宫,等待结局的她却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衣裙凌乱,赤足踏地,任由那双洁白娇嫩的双足被残破的大地欺虐伤害,「我真的……呜我真的分不出来……」她大哭着,像是求饶的嘶喊,双手紧紧捏着裙襬,「拜託你们能不能别打了?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就好……我真的分不出来你们谁比较重要啊!」
「哼,无所谓,待他死了,一切就有定论了。」日冕冷笑,握紧手中的刀柄。
「彼此彼此。」月恩微笑,但因为脸上的血花,将这笑衬得邪佞森人。
刀光剑影,血光四射,哭花的小脸,抽噎着,她之前从落央宫急着出来没仔细看,直到现在她才愣愣的环顾四周,遍地的尸首,褐色的大地被腥红渲染成了如深渊的暗色,她不禁走着,墙角处,一名孩童向着某处失声哭泣,她随孩子的视线望去,是一对倒在血泊中的男女,「爸……妈……」
毫无疑问,那对夫妇早已没了生息,在她还没回过神以前,「阿克劳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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