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官在外面都等久了。”
“嘻嘻嘻。”
门后传来一阵窃喜的偷笑声,笑了两句才回答:“新郎太笨了,连钥匙都没找到,不能进、不能进。”
钥匙?
白文姍和纪释相视一眼,这接亲堵门还玩真的。
“给点提示呗,钥匙长什么样啊?”
白文姍顺着门框摸索了一圈,别说钥匙了,连锁孔都没找到。也不知道就算真有钥匙该往哪里插。
“嗯……”门后的人像是在认真地思考,“那就给你们些提示吧,八卦岁丰、四季平安,这还找不到的话就真见不到新娘子了。”
【八卦岁丰、四季平安】
???
别说齐木楷了,就连白文姍都听得云里雾里,这算是什么提示,反而更是哑谜。
酒店走廊里也是空旷,根本不像是有藏钥匙的地方。
齐木楷将地摊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什么东西。
白文姍细细揣摩着这八个字。
她在想,也是这钥匙并不是一个实物,毕竟门上没有锁孔。
也许,是一件事、或是一句话,再或是对于新人之间有着特殊含义的物品。
纪释询问着站在一旁的景灏:“新郎,你和新娘是怎么认识的?”
白文姍补充一句:“早就听表妹谈起过你了,但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呢。你也是永宁县人,是不是从小就认识啊?”
“永宁县?”
新郎听到这个地名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文姍察觉到对方的表情,纠正道:“沐川县人。”
“哦,”新郎点了点头,“我和疏影从小就是认识。”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疏影。
又是个关键信息。
新娘的名字和新郎的名字现在都已经收集到了。
白文姍能感觉得到,迷雾在逐渐散开。
她一边和景灏闲谈,一边给纪释递着眼神。
先前对方对于她故意提到的永宁这个地名称呼,表现得较为陌生。这说明这场婚礼的两位新人年纪应该都不大,都是沐川的新住民。
至少不会像上次遇见的伏矢和雀阴一样,动不动就是百年跨隔。
“疏影以前,个子小小的,性格却是要命的刚强,”景灏谈论起新娘,脸上的铁青也少了几分,“说起来,我还和她打过架。”
“后来稍微大了些才知道,小朋友不会表达喜欢,就会用打闹的伎俩来吸引对方的注意。”
景灏像是陷入了回忆,脸上表情发生变化。
“我听说她家里人早就没了,寄宿在远亲家里不太受待见时,就挺佩服她的。明明没有任何倚仗,却表现得格外要强。”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故意的。佯装成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才不会被欺负。事实也的确如此,谁都不敢欺负她。”
白文姍觉得有戏,开始引导着对方说话。
“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和疏影之间发生过印象最深刻的事?”
“印象最深刻?”
景灏思索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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