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
白文姍自觉地从花魁的房间中退了出来。
跟着其他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小孩,步入了昏暗简陋的楼梯间。
楼梯间中肮脏朴陋,就连墙上都是霉迹斑斑,和一门之隔堂皇富丽的楼宇差别很大。
里面摆放着几张不足一米长的床,想来应该是他们的住所。
小房间中蜷缩着好几个小孩, 和她一致都是七八岁大小。
“梨花酱, ”小孩看见她回来, 立马围了上来, “刚听见妈妈桑又在骂人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白文姍木讷地答到,思索着该如何从这幻境中解脱。
小孩听闻伸手一把撩开她的袖子,翻着手臂打量着。
白皙瘦弱的手臂上赫然有两道伤痕,但已经结痂了,想来不是新伤。
“嗯,还好,没被打。”
白文姍这才着眼打量起眼前这群小孩。
他们或是容貌丑陋,或是骨瘦如柴,但无一例外,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被殴打过的痕迹。
看来都是贫困人家卖过来充当杂役的小工。
“你们……就没想过要逃跑吗?”
白文姍看着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震骇。
明明年龄都还这么小,居然要遭受这么残酷的对待。
“逃跑?”
她的话像是惊扰到了小孩们痛苦的回忆。
一个个脸露难色,不由后退了半步。
“梨花酱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呢。”
是吗?
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
看来有人曾经因为逃跑而遭受很严重的惩罚,在这些小孩心里印下恐惧的画面。
“我开玩笑的。”
白文姍自顾打笑一句,蹬着小腿到窗台边上,撑着手往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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