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爱说话,很少主动和身边人交流,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没想到啊,之前竟还偷偷瞒着我们谈了段恋爱。”
江母只知道江裴言大学毕业后,有一段时间都很颓废,跟变了个人似的,家里人什么情况都问不出。
他把自己封闭在别墅里,整整三个月,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江母很担心,后来还是陆慕谦来把他强制带了出来。
不久后,他才又恢复了那个冷冰冰,寡言少语的江裴言,不再颓废,反而是开始沉迷于工作,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想必就是柳慕儿不辞而别导致的吧。
“之前也是我追的他,是我死缠烂打,他才愿意跟我试着交往。”
当初确实是柳慕儿去招惹的江裴言,他们当时,一个是金融管理和计算机系的第一才子和公认校草,一个就是学业平平无奇的校花。
当校花碰上睿智才华与英俊帅气并集的江裴言,试问谁会不心动呢?
“哪有什么死缠烂打,如果他不喜欢你,即使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同意的。”
都说知子莫若母,即使江裴言很少跟她交流过情感上的事,可江母也知道,她的儿子跟他老子一样,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的付出。
“说不定呢。”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江母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小四方形的首饰盒,里面是一个青翠透亮的玉镯子。
江母把镯子拿出来,对着她道,“这个啊,是我们江家给历代嫁进来的儿媳妇带的,是个传统,当年他奶奶把它交给我了,我一直好好爱护着,等着给下一任江家儿媳,现在,是时候应该交到你手上了。”
柳慕儿听到这镯子代表的意义,赶忙推辞着,“妈,这我不能要,太贵重了。”
“听话,都说了是传统,就没有不能要的道理。”
“你看,这多合适。”江母把镯子套进柳慕儿的腕中,意外的大小刚好合适。
“那谢谢妈妈。”
这时江裴言和江父在楼上下棋,抬眼望下去,刚好能看见婆媳二人间的互动。
江父突然出声,“既然已经成家了,就要把时间多放在家里,公司也不用看得那么紧,业很重要,家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江裴言看着柳慕儿的方向,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对手上的镯子格外珍视。
他淡淡应下,“嗯,知道了。”
“行了,这局我看是救不回来了。”江父看着棋盘上已成定局的结果,他索性不再挣扎,把手中的棋子丢回盅里。
本以为很久没和他这儿子过招了,这次能勉强赢回一点局面,结果还是他再输一子。
“得喊你妈来跟我下一局赢回来。”
平时在家,江父不忙时,都会拉着江母一起下棋,江母出生在书香世家,从小就受到长辈的熏陶,对下棋也略知一二,但还不足以和江父过招,每次都被江父套着走,江父也以此逗江母为乐。
“那我们就下次有空再来。”
江裴言走出房间下楼,依然能听见两人的欢笑声语,他走近两人,对着江母道,
“妈,爸喊您去陪他下棋,我们也该回去了。”
“你爸是不是在你那输了棋,才喊我去和他下,估计是又想坑我了。”
江母能不知道吗,每次下棋她都是输的,不仅输棋,最后还输了自己。
“行了,你们也回去吧,刚结婚应该多待在一起,别老往公司跑,把你媳妇丢家里,小心你刚到手的媳妇又跑了。”
果然是夫妻,江父叮嘱完还有个江母。
“她敢。”江裴言不假思索道。
柳慕儿再敢跑,他绝对把人腿打断,但他没敢在江母面前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看得出来,江母很重视这个‘坏女人,’即使知道她曾经抛弃过他,但还是更倾向于她这个儿媳。
“她怎么不敢呐,有我撑腰,你欺负她一个试试。”
他没媳妇不要紧,她可不能没儿媳。
柳慕儿打圆场,“妈,您快去吧,别让爸等久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您和爸爸。”
“好,回去吧回去吧,记住妈妈说的话,他敢欺负你就跟我说,知道吗?”
江母又在叮嘱了一遍柳慕儿,仿佛真的怕自己的儿子欺负她似的。
就算她打不过,但还有她老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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