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江母上楼后,二人没有过多的停留,也提步准备离开。
柳慕儿一直跟在江裴言身后,两人都很沉默,男人一言不发的上了车,柳慕儿跟着坐上副驾驶。
可……,上车后,柳慕儿发现男人迟迟不发动引擎,她疑惑的转头看了眼,却发现江裴言正盯着她的……双腿?
安姻宫寒体质,难以受孕!
男人盯着柳慕儿的双腿,带着警告,悠悠的开口,“再敢跑,腿打断。”
这下是把没敢跟江母说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是吗。
不知为何,柳慕儿现在就觉得她的腿凉飕飕的,她面不改色的当着江裴的面,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完全遮盖住了刚刚还露出来的白皙脚踝。
柳慕儿的一个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男人唇角满意地勾了勾,这才发动车子引擎,离开江家。
……………
另一边,陆慕谦跟安姻直到中午才到达老中医的住处。
乔一先去探了探门,确定那位老中医在家,陆慕谦才牵着安姻去拜访。
小院里的凉亭上,一位戴着老花眼镜的奶奶正舒适惬意的躺在摇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把轻薄的木扇,轻轻摇着。
“请问您是南老吗?”陆慕谦牵着安姻走过去,声音带着一丝的恭敬询问道。
陆慕谦也是去细问了陆母才知道,这位老中医是医学界鼎鼎有名的南老,在几年前选择退休回老家研究草药了。
但是她在医学上,特别是中医这一块的突出贡献一直都在医学史册上铭记。
摇椅上的老中医扶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镜,眯着眼睛问,“带媳妇来看病的?”
“是的。”
随后老中医起身,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褶皱的袖子,再引着他们进入药房,药房里满溢着浓郁的药草味,即使她隐居了医学界,可她对药草研究的热情永不消退。
老中医坐在陈檀古木桌前,抬手示意了下她对面的位置,紧接着道,
“是看哪方面的病呐?”
陆慕谦按着安姻坐下去,帮着她答老中医的话,“她每个月来月事都会很疼,程度就是,脸色发白,额间冒汗,手脚冰冷的那种疼。”
“丫头把手搭上来,我给你把把脉。”
安姻听话的伸出左手搭在桌子的小枕包上。
老中医两手指搭在她的腕穴上,给她把着脉,可把的时间有点久,老中医的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还有意味的看了眼安姻身旁站着的男人。
安姻乖巧的问,“中医奶奶,把这么久是有什么问题吗?”
中医奶奶没回答,而是问起了一旁的男人是她的谁,“旁边这位,可是丫头你的先生?”
一个叫中医奶奶,一个叫丫头,很是亲切。
“嗯。”
“是他带你来这里找我的,还是你自己想来的?”
“他带我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确实是陆慕谦带她来这里的,安姻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如实回答。
“那可否让他先出去坐会,有些事需要跟你说了之后,再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他。”
关于她等下要讲的事,中医奶奶看见过太多不希望让自己丈夫知道的妇女,很多来这里看宫寒或是不孕的,大多回去之后都散了,她有顾虑也是人之常情。
“没关系的,我老公就是因为担心我才带我来的,您让他在这里一起听着他更放心些。”
“好。”
中医奶奶看着她,良久,才沉声道,“我刚刚脉出你是宫寒体质,这个你之前知道吗?”
“知道。”
“那你可知道,像你这种宫寒体质的姑娘,很难孕育。”
本来宫寒体质其实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她明显就号到这丫头的身体里有一股寒气,会影响她受孕。
“就是我很难怀孕的意思是吗?”
“目前看来是的,即使怀上了,保住的几率也不大。”
宫寒,寒气遍及母体全身上下,影响腹中的胎儿,她见过太多,没有多大的几率是保得住的。
“那您应该有办法帮我调理的,对不对?”
“丫头,药很苦,没有几个能坚持。”
早年中医奶奶就针对过这一方面做深入研究,也有一定的成效,但………,正是因为比较难调理,使用的药材也是十分的罕见疾苦,一般没有几个愿意接受中医喝苦药的治疗,大部分都是选择高科技术让自己受孕。
“没关系,我可以的。”
男人心疼道,“如果不调,只是治她每个月来那个会很疼的毛病,用的药也会很苦吗?”
陆慕谦知道,他家小姑娘最怕苦了,连姜味都闻不得,还要逼自己喝不知苦到什么程度的中药,就为了怀孕。
“这个倒不会,一般都能接受。”
小姑娘的月事疼并不是无法改变的,用一些温和的中药,喝一段时间就会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那就先给她调理好止疼的。”
安姻又问:“这个调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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