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心里却叫苦不迭。
可谁让现在是争取他好感的关键时期呢,他想体会为人师的快乐,满足他就是了!
可话又说回来,一查就查整个a音序,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说到底,都怪自己吹牛不打草稿,现在好了,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被自己作没了……
二十分钟后,忻棠一手提着保温桶,一手捏着u盘,愁容满面地走出数科院大楼。
来的时候天还亮着,走的时候已经漆黑一片,就好比她来的时候一身轻松,走的时候心情沉重!
可怜她一个学渣,好不容易毕了业,还要被教授各种“虐”
………
忻棠忍不住叹了口气,却见一个清瘦的男生从前头的树影下走出来,他单肩背着书包,手上抱着一叠资料,郁郁地开口:“忻棠。”
“潘助教?”忻棠惊讶地停住脚步。
“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声。”淡白的路灯下,男生的脸色看起来十分凝重。
难道跟郁韫林抽屉里那张照片有关?
忻棠按下心头的猜测,问道:“什么事?”
潘奕不答反问:“你知道计算机学院的叶珊珊教授吗?”
忻棠摇头。
“学校里都在传,她是郁教授的未婚妻。”
忻棠:“……”
忻棠身后的办公楼里,郁韫林坐在办公桌前,手边的第一个抽屉开着,而他正垂着眼,端详着手中的照片。
那是一张老照片,塑封的边角微微泛黄,而照片里冲他微笑的柔弱女孩儿,已经长大成人。
郁韫林默默看了片刻,便将照片放回抽屉,想了想,又拿出来,塞进电脑包最里层的袋子里,准备晚上带回家。
说起来,这照片不是他特意带过来的。
之前在电梯门口掉到忻棠脚背上的时候,他随手将它夹进一本书里,整理的时候忘了拿出来,直到那本书被他带到办公室,才发现照片在里头。
他当时没在意,随手放进抽屉,谁承想,竟然差点被忻棠发现……
想起当时情景,郁韫林的耳边蓦地回响起她说的那番话——
“不管您抽屉里放着什么,您在我心中的形象都一如既往地光明正大、刚直不阿、怀瑾握瑜、高风亮节……”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歌颂名垂青史的伟人……
郁韫林的唇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就在这时,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知道抽屉里放着的是自己的照片,她还会这么说吗?
——
忻棠对郁韫林有未婚妻这件事深表怀疑。
她亲耳听郁韫林说,他是独身主义者,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难道,他迫于长辈的压力,妥协了?
不行,她得问个清楚。
忻棠想着便拿出了手机,刚翻出郁韫林的手机号码就有电话进来。
是惜惜的爸爸郁承晏打来的。
他说正好路过这边,有件事想当面问问她的想法。
一刻钟后,忻棠和郁承晏面对面坐在甜品铺二楼的沙发上。
郁承晏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惜惜的幼儿园近期打算开一个烘焙课程,主要是教小朋友们做些简单的点心甜品,正好上次义卖丁园长了解到你是甜品师,便托我问问你有没有意向。”
忻棠很喜欢小朋友,甜品工坊也时常在周末举办亲子diy活动,教学经验也算丰富。
因此她一口答应下来。
郁承晏立马将园长的联系方式发给她,又接着说道:
“这家幼儿园隶属于砾实国际教育集团,集团从幼儿园到高中,各个阶段的学校都有,光在江州,就有近十所。
而最近国家推行‘双减’政策,很多学校都打算在课后托管或周末时间开设烘焙课堂。
我和砾实的董事长很熟,如果你有意朝这个方向发展,我可以帮你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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