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嘿,其实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怎么样?」
「觉得怎么样?」
这问题未免也太空范了吧?该怎么回答?
ann好像自出了我对他问题的东惑,说:「又或者换个问题,你觉得你的哥哥他的表演最近怎么样?」
「感觉进步多了,有感情多了。」
「对!就是这个!就只是有感情多了?」
「……」
很多时候,ann这种引导方式真的挺惹人生厌的,尤其在这种令人着急的情况之下。比赛都快到了,而我还卡在这瓶颈位好久了。弹琴这东西,不是明白了就是,还得多练习,以及感悟,在这情况下,有谁不急?
可是,看来ann也挺赶的。他偷偷的看了一看邢康,急着说:「表演的所有东西都是语言。而我们都是透过语言,把它呈现给别人感受。智彬的那段台词是由我写的,当初他只是有感情地把它背出来,只是诵背而言。但现在他把那段台词化作了自己的语言,还把自己投入,并加入了自己的感受透过台词表达出来。所以智彬把这个角色开始表演得有血有肉,让人感受到那个角色的灵魂,它是活生生的存在于智彬身上。而子健的那首歌,是他自己作曲,自己填词,所以这一首歌全都是他的语言。全是自己演化,还包涵着一些心意,一些话,透过自己的歌唱出来。这就是他这首歌的灵魂。」
我开始有所顿悟了他所之前所说的“语言”。「也就是说,我的语言就是这些音符,那我的心意应该是些甚么?」
「我那知道呀!音乐这东西你用它说甚么也可以,因人而异。你记得你上一次弹《星空下的钢琴手》是带着甚么心情?你为甚么要弹?是为了谁了弹?」
「为了谁而弹?」我开始慢慢地回想那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我没有为谁而弹,就只是想发洩,大吼心中的不快……这么说,我就是用了这些音符,把它当作我的语言,表达了我这种心情……而这东西就是灵魂所在!?
那么,《千本樱》及《克罗地亚狂想曲》的灵魂所在又是哪?我又是为了甚么而弹?以及,为了谁?
「想通了没?」ann再看了一看门,着急地问。「还有甚么要问吗?」
他真的有这么急吗?他到底怎了?是在跟别人玩捉迷藏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小慧迫着我要问清问楚的事。一来是我自己的好奇心,二来是要是我再不问的话,小慧真的会杀了我。
然而,这种事,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是一个好时机问吗?我看着ann,他那帅气的脸,加上烔烔有神的双眼,使我的心跳得像个重低音鼓一样,每一下的心跳声都重得很。
「是甚么啦。」ann催迫着我。
「那天晚上你为甚么会吻我?」我紧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的反应。感觉像是小孩子做错了事而又不敢面对。但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我!
然而,等了好一会他也没有回应。我睁开其中一隻眼,想看看他到底怎样……
他惊讶地张开口,并皱着眉,仿佛被告知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是……是甚么时候?」
「在圣诞节那晚呀!你忽然跟我道歉,说不好意思在那天放学对我这么兇……还叫我小贤……然后就亲了下来……」说得我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ann先是一阵沉默的苦思,然后是一丝丝的狂喜从他的眼透出来。
「ann!凤唔唔唔唔……」邢康的嘴被凤姐摀着。
凤姐一边摀着邢康的口,一边走进来,吼道:「宋嘉熙你这是甚么老师!全校社团的负责同学和老师都得开会呀!你逃会!?快给我回去!」
ann莞尔微笑,说:「谢谢你告诉我,自然。」
扔下这一句后就拂?而去……
「……」
喂,能说明一下吗?怎么会没交待清楚就走掉了!?
「你今天不用练琴吗?你真的跟我一起去剪头发吗?你不是说你不用剪吗?」
「哎呀安安,你很烦呀!要是你再吵的话我就不去了!」
最近stel不知道为甚么,居然给我多放假了。她说我已经近乎没有错漏,就只是差在她所说的灵魂……说多练也无用,给我多一点放假,好好的感悟一下……
但到底该怎样感悟才好呀?我到底是要为甚么而弹?为谁而弹?怎么用音符化作语言把它表达出来?
我怎么想也想不到……我就只是想要拿到一个好的名次,可以多个本钱到英国读书,找ann……为ann吗?但怎么不能为邢康?怎样把这种东西化作语言?
「小贤,你去那?到了?」
「噢,在想些有的没的走神了。」
安安靠在我的耳边,说:「我知道你想找邢康,但邢康今天有工作呀!甭担心了,他就在这附近,等一会儿和你一起去找他!」
「才不是。」
安安大刺刺的推门而入。
「嗨安安,你来了?」那个超大隻的帅气发型师哥哥一见到安安进来就放下手上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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