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什么程度的事儿呢?”萧慕凰一下子激动了。
“东越属国皇子不是到了?”女帝叩桌,“朕之前在早朝时便三令五申——不许任何官员丢南阳的脸。礼亲王,也不例外。”
“……母皇,儿臣那会儿才刚刚新婚呢。”萧慕凰一下子不激动了。
她倒是可以跟自家小夫郎说明,但外头的闲言碎语肯定少不了啊!
她会心疼。
“什么新婚?”女帝温和地看着她,温和地问道。
萧慕凰连忙改口:“大局为重,儿臣遵旨!”
女帝这才轻哼了一声。
“就让那属国皇子,认出你来吧。”女帝想到寝宫里那朵曼珠沙华,唇角微微一勾:“堂堂礼亲王,潜入属国皇室偷人家皇子的花,还将赃物献给朕……朕是该废了她。”
萧慕凰:“……”
不得不说,母皇偶尔,也挺孩子气。
心累。
动手脚,想让两人婚后不睦
萧慕凰离开皇宫,走在回王府的路上。
她看着手中的那张黄道吉日红纸。
眸色微深。
母皇让她回府将这黄道吉日,给龙蕴看看。
说,非常时期,万事都要小心。
再者龙蕴既有大才,身为上位者便不能不用,只需要有自己的主见便可。
她知道,母皇这次毫不吝啬地夸她,是因为她没有依靠龙蕴设局,全靠自己。
但母皇在夸她长了脑子之后,又提点她,不能把龙蕴晾在一边。
这不是为帝之道。
帝王不可能事必躬亲,必须假手她人。
一路上,萧慕凰想了很多。
她越学,跟母皇越近。
跟母皇越近,学得越多。
而今日她领悟最大的一点,便是母皇的深不可测。
仿佛任何事情,都在母皇的掌握之中。
也许……母皇未必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但母皇故意如此,显得高深莫测。
只有上位者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下边人才会心生敬畏。
萧慕凰忽然勾唇一笑。
学到了!
她要更加淡定。
喜怒不形于色。
很快,萧慕凰便坐轿回到了王府。
坐轿自然不如策马那般快,但萧慕凰如今身为礼亲王,再日日策马在街上狂奔……有损形象。
倒是因为如此,萧慕凰的耐性又长出了许多。
“请先生到书房见本王。”
萧慕凰一回到王府,便对牧湘命令道。
“是,王女。”牧湘飞奔离去。
萧慕凰换下朝服,来到书房。
坐下后没看几页书,龙蕴便到了。
“草民参见王女。”龙蕴躬身见礼。
萧慕凰放下书,抬眸一笑:“先生请坐。”
“谢王女。”龙蕴依言落座。
“几日没请先生过来,先生的伤应该好了吧?”萧慕凰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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