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爹啊,别看他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招女人喜欢,其实已经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了。”
“咳咳。”凤九卿尴尬的打断女儿,白雅捂嘴偷笑,赶紧又给他斟茶递上,“上次多亏云姑娘帮忙,要不然我早就死在凤鸾宫里了,白雅以茶代酒,多谢三位。”
“他又没帮忙。”云潇拉住白雅让她别忙活了,凤九卿转过脸懒得和女儿贫嘴,白雅让人端了些她爱吃的小食甜品上来,这才步入正题的问道,“你肯定不是特意回来看我的吧?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
既然女主人都开了口,刚才还黑着脸的凤九卿立刻不假思索的取出云家兄弟绘制的玉佩图递给她,简单的解释了事情的始末,白雅认真看着,恍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于是回道:“我十几岁就入了宫,半辈子都在宫里呆着,郭佑安对我起了疑心之后,安排了不少人严密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空虚,我就让宫女太监搬了不少奇闻杂志放到寝宫里,只要不涉及政务,看看闲杂书他也不会管,这玉佩上所刻的十八种图腾我好像有印象,你们别急,等王爷回来,我让他再仔细查查。”
凤九卿又惊又喜,万万没想到他沿途翻墙入院,在几十户人家里大费周章的找寻无果,竟然这么快就在云隐山庄找到了线索!
萧千夜也没有想到事情进展会如此顺利,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有印象?这可是十八个不一样的图腾啊,而且你看玉佩的另一面,是将十八种图腾各取了一部分,组成了一个新的图腾。”
就在此时,贤亲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双尖锐的眼睛只是轻轻一扫就将白雅手里的玉佩图纸尽收眼底,但他想也没想,直接反驳:“不对,公子其实说反了,并不是十八种图腾中取了一部分组成了绿面上的大图腾,而是从大图腾上分割了一部分重新绘制了属于自己的新图腾。”
“王爷回来了。”白雅起身相迎,帮他换下了外袍,贤亲王也根本不避讳她曾经是自己父亲的妃子,温柔的牵着她的手一起坐下,两人看起来已经是恩爱的夫妻关系,这种事情他们三个外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刚才的话题,“王爷莫非见过这枚玉佩?要不然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出玄机吧?”
“玉佩我没有见过,但是上面的图腾我确实见过。”贤亲王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只是在扳倒死敌郭佑安之后少了一分隐忍多了一分意气风发,他示意白雅将画平铺好,解释道,“应该是在一本前朝的野史上见过类似的,不过前朝覆灭至今已有四百多年,野史的可信度要各位自己斟酌了。”
一开口就是官场惯用的模棱两可,萧千夜倒也不奇怪,直言不讳的作揖:“还请王爷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调查过你的事情,来头不小嘛。”贤亲王冲他微笑,明明是个温和的弧度,却总给人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据前朝野史记载,开国皇帝李洵是草莽出身,在一个破旧的小渔村打渔卖鱼为生,后来被地方官吏欺压到忍无可忍,于是带了十八个结义兄弟白手起家,一路召集志同道合之辈组成军队杀入京城,自立为王成为一代传奇,这十八人在功成名就之后也得到了丰厚的赏赐,各个封官加禄,各个都是英雄好汉。”
贤亲王微微一顿,深邃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感慨的叹道:“可惜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呐,草莽出身的兄弟虽仗义但也容易冲动,加之又是武将,看不惯朝里的勾心斗角,时间久了再好的兄弟也抵不过君臣之别,总会心生间隙,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矛盾无法排解,其中有一位兄弟执意辞官,李洵已为天子,可心中始终惦念着那点出生入死的情义,于是他做了一件事——他亲自设计了一个图腾,将其中的一部分拆开做成玉佩赠给了兄弟,允诺其有难随时可以回朝求助,兄弟也是感激不尽,同时允诺如若李洵有难,天涯海角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出手相助。”
贤亲王的手指轻轻拂过画上的玉佩,仿佛也被几百年前那段埋没的历史所动容:“我之前说了李洵是草莽出身,所以他设计的图腾没有参考任何东西,什么龙、凤、麒麟、貔貅之类的统统都没有,他就是按照回忆里几位兄弟所喜欢的东西拼凑而画,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偏远罕见的少数民族所用,等到他晚年的时候,最后一个陪着他打江山的兄弟也准备告老还乡了,他截取了图腾的最后一部分相赠,没几年就驾崩了。”
贤亲王叹了口气,语调一转变得严厉:“时间一晃就是两百年,前朝也到了岌岌可危的边缘,末代皇帝李禹连玉玺都不在乎,命人拿着开国先祖的玉佩去找当年的兄弟后裔相助,就在城破国灭的那一天,真的有十八个来历不明的神秘人杀入混战的皇宫救走李禹,从此下落不明,我朝的太祖担心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也曾几度找寻其下落,可惜皆是一无所获,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三人默契的互换了眼神,凤九卿双手捏出粘稠的冷汗,低声对云潇问道:“云家兄弟有没有说过老太君的本名叫什么?”
“老太君本名‘李澜’,似乎是个会引起波澜的名字呢。”贤亲王主动接下了话,萧千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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