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个陌生的流岛,你举目无亲,对它的一切都非常的陌生,而你唯一的线索就只有玉佩可能遗失的范围和它的大致形状,换成你,你能怎么办?”
萧千夜微微动容,他虽然是师承昆仑山,但因为昆仑本就是个远离中原腹地与世无争的修道之地,所以他对这片广袤的土地也了解甚少,凤九卿眼神冰冷,一字一顿:“就算是愚公移山我也要试一试,毕竟我唯一的优势是生命,我有无限的生命去做同一件事情,你放心吧,我拖上潇儿也不是真的责备她不去找寻秋水的遗物,只是想多和她相处相处,她毕竟是我和秋水的孩子,而我……一天父亲的责任也没有尽到。”
“我有办法打听。”萧千夜只是短短地吐出一句话,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跳出了大宅,提醒,“你既然前不久去过昆仑山,应该知道我师姐新收了几个徒弟的事吧?他们都是当初被我和阿潇从敦煌意外救回来的,其中有个叫孙蝶的小姑娘,她爹就是现在的贤亲王,才斗倒了郭佑安郭丞相,说是如日中天也不为过,他在追查魔教的同时也调查过很多被抹去的历史,我去找他,或许他知道这些图腾的来历。”
凤九卿只是隐居在昆仑山,知道前不久新入门了几个特殊的弟子,但对于其中一个是当朝贤亲王之女一事则是丝毫没有关心过,萧千夜摆摆手,显然不想继续这种大半夜偷偷翻墙进去做贼的勾当,找着理由拉着凤九卿原路返回客栈,边走边道:“我好歹帮他铲除了异己,他女儿也得喊我一声师叔呢,这点举手之劳他应该不会拒绝的,正好我也想回一趟长安再去那间慈藏寺转转,那地方和六欲顶有牵连,还是得给他提个醒才好。”
凤九卿没有再说什么,郭佑安死后贤亲王的势力可谓一手遮天,若真的能得到他的帮助,确实比他自己漫无目的的找要有效的多。
:野史
云潇才从街市买了些宵夜,一扭头看见萧千夜和凤九卿竟然这么快回来了,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两人倒了杯温茶,没等开口询问,凤九卿迫不及待的道:“潇儿,你收拾一下行李,一会吃饭完我们就走。”
“走?走去哪?”云潇不解的看着他,凤九卿指了指萧千夜,“他不是认识贤亲王吗?这么好的人脉关系不用白不用,我们当然是连夜回长安去找那位王爷。”
云潇咧咧嘴,小声嘀咕:“我们不是才从长安过来……”
“也不远,你们用御剑术,我直接光化过去,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商量过了,贤亲王在长安城外有个金屋藏娇的别院,就在那里集合吧。”凤九卿随口回答,脑子里已经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结果,云潇连连摆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认真叮嘱,“喂喂喂!这话您在我们面前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这么口无遮拦的!好歹是有求于人,态度好点嘛!”
“好好好,你们赶紧吃饭。”凤九卿翻了个白眼随口应付,云潇也懒得和他贫嘴,疑惑的望向萧千夜,“那至少先告诉我你这次去婆门岛都发生了什么吧?”
“边走边说。”凤九卿毫不犹豫的打断女儿的话,往嘴里塞了几口食物就再三催促起来,知道他心急,萧千夜也是配合的随便吃了几口就结了账出发,骨剑载着两人连夜从温和的江南水乡再次来到富饶的京城,不同于上次的细雨霏霏,这次则是一路的艳阳天,那些盘旋在长安上空的神秘乌鸦,穿行在街头巷尾的诡异黑猫也都不见了踪影,整座城市看着欣欣向荣,当真是一副千年古都的繁华盛景。
凤九卿比他们早到一步,清晨的水雾让空气有些湿冷,而这些氤氲则是某种用于掩饰踪迹的法术,凤九卿顿步观察,余光已然瞥见有大片的黑影从头顶掠过,显然是被这位不请自来的陌生客人惊扰,用于观察守卫的乌鸦群正在向山庄内部的主人发出尖锐的警告声,就在贤亲王的心腹暗鸦如临大敌的准备出来一探究竟之时,骨剑如一束流星直接坠落在凤九卿身边,萧千夜大步上前,主动亮明了来意。
暗鸦透过乌鸦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赶紧吩咐隐娘将客人带到院中,连一直隐居在此的白雅也被惊动亲自出来迎接。
“太皇太后!”云潇当然还记得这个传奇一样的女子,脱口竟然叫出了白雅曾经的名号,大病初愈的女子脸上有几分显而易见的苍白,不过摆脱了郭佑安的控制之后,倒是比上次见面稍微长了一点肉,看着也精神了很多,白雅惊喜的上前握住云潇的手,上下打量着她,轻笑,“太皇太后早就死了,还是王爷亲自主持的葬礼,举国上下无人不知,从今往后你还是喊我阿雅吧!刚才乌鸦忽然尖叫警告,我还以为又是郭老贼的余党负隅顽抗,搞了半天原来是你们来了!隐娘,快备些上好的菜肴酒水给客人接风,暗鸦,你赶紧进城通知王爷。”
“是。”两人同时回话,白雅热情的给三人倒了茶,俨然已经是一副云隐山庄女主人的架势,又好奇的看了看和他们同行的凤九卿,低声问道,“云姑娘,还没请教这位是……”
“这是我爹。”云潇马不停蹄的赶了一整天的路,这会连喝了几大杯水才舒舒服服的拍了拍肚子,白雅眨着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云潇咧嘴笑嘻嘻的重复,“阿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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