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质量的好男人做佳婿。”龚喜总结道。
啧~英媂总觉得这话好生奇怪,前面说得都挺对,怎么一扯到男人身上就变了味,她忍不住问道:“所以你们认为到底什么样的,才算是好男人?”
“那肯定是要帅气逼人!”
“必须有钱有权,身份尊贵!”
“温柔顾家有担当!”
英媂嗤笑:“是嘛,你们可曾见过这种好男人?”
“明冷仙君!!!”三人惊呼。
“什么?那个草包居然也配,你们有点追求行不!”英媂鄙弃地摇头,却发现三人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她抬头望去,前路被一个身影拦截住了。
清冷的月光下,一只雪白优雅的大鸟,拖着长长的尾羽立与路中,此鸟腿直颈长,朱红色的尖喙,翘起的头翎,双目狭长有神,如此丰神俊朗的神兽英媂还是第一次见到,又想起自己头上的瞎虎子不禁嫉妒得发狂。
到底是谁拥有如此完美的神兽!英媂朝旁边看去,一个头戴幂篱的白衣男人正蹙眉盯着她。
“我等你很久了!”明冷上前一步说道。
自打明冷从昆仑仙境回来,就日日夜夜追查着英媂的行踪,反复回忆俩人交战时的细节,他立誓要将抢走的炽阳木夺回来,一洗前耻,让师傅对他刮目相看。
英媂歪脑袋问他:“你这只大白鸟是从哪里弄来的?”
“莫要多语,今日前来是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明冷抽出自己的武器紫金剑,做好了对战的准备。
看着眼前的漂亮草包,英媂从兜里掏出了那块烂木头,晃了晃挑衅道:“你是说这个啊?空口无凭,又如何判定我手里的东西属于你呢?”
“你!”明冷一哽,他本就不善言辞,被英媂这么逼问,发现自己确实不能证明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不是我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英媂毫不犹豫地回道:“不过你想要这玩意也行,拿你身后的大白鸟来交换怎样!”
没想到这个强盗抢走炽阳木不说,居然还想对自己亲养的白凤下手,简直无耻至极!
“哼,乡野村妇竟不知亲养的神兽死不易主,收起你的歹心吧,今夜我必将炽阳木夺回!”明冷说罢就率先发起了攻击。
英媂把万浊剑丢给花稻,轻蔑道:“拿着大黑蹲一边看好戏吧,对付这种草包上仙器也太欺负他了!”
花稻三人听话地躲到一旁,明冷自从开幕式公开现身后,就没再没在公共场合出现过,所以她们也不知明冷的功力如何。不过,再强也绝不可能比英媂强,希望他能体面地离开这里吧。
有了灵力的加成,这场架打起来明显要轻松很多,明冷发动起全身的功力来对付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敌人,白光顷注紫金剑,带着利啸的攻击杀了出去,空气中闪光阵阵。
英媂两手空空,弯身躲过光波,而后她像是在玩弄对手一般,刻意不反击,左闪右蹦,就由着明冷随意发招。
狡猾的女人像条泥鳅,不管他用何方法,就是近不了她的身,更别说击败她了!明冷内心焦躁起来,他从小到大就备受瞩目,在各种比赛各种场合里向来是稳居第一,根本不知失败是何滋味,可是为什么,他会屡屡被这个女人拿捏!
一个女人而已!师傅说过女人身堕修不了大绩,她们都应该屈居于男人之下,根本不值得挂心,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修为会如此之高!难不成是
当——-紫金剑被英媂的气炮击飞,明冷踉跄一下稳住了身子,他喘着粗气发问:“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伪装成女人的样子?”
“蛤?”英媂皱眉撇嘴,这草包被打傻了吗?怎么还胡言乱语起来。
明冷咬唇质问:“如此功力和修为,都不该是一个女人该具备的,就连你的身形也不像寻常女子,虽然你伪装甚好,可我知道你绝对是个男人!”
英媂脸色马上黑了下来,一旁躲着的龚喜她们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完喽!看来美人想体面离开,那是不行了。
原本是抱着愚弄的态度来玩玩这个绣花枕头,没想到他开口会如此恶毒,居然诅咒自己的性别!这么个蠢货也敢质疑自己的能力,看来是自己下手太轻,让他产生了幻觉。
英媂抻抻噼啪作响的指骨,左手一个抓取,不远处的明冷就如布偶玩具般被拖拽了过来,咔嘣一声,明冷还未反应清楚,修长白嫩的脖子就被英媂攥在了手心里。
超近距离地瞻仰英媂的怒颜,那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更为明显了,明冷手脚未被困住,但就是浑身瘫软使不上力,他惶恐地大睁双目,抓着脖子上如铁钳的糙手,等待着英媂的审判。
将那碍事的幂篱摘掉,明冷有些凌乱的头发粘在他俊美的脸庞上,愈发显得他楚楚动人,英媂面无表情地将右手抚上他白净的脸蛋。
啪~啪~啪~三个大巴掌扇得是毫不留情,
英媂推开惊慌失措的明冷,攥紧拳头又朝他面门上来了一拳,脆弱的美人被打趴在地,龚喜几个看得都感觉脸生疼。
明冷趴在地上,鼻口直往外冒血,从没有人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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